白氏眼裏充滿了恐怕,不斷的往牆角裏蜷縮:“你,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說著木靖初緩緩的站起身,手中把玩著匕首,朝著白氏一步步走近。
“你別過來,別過來。”白氏頭發散落,渾身忍不住顫抖,雙手拚命的揮動著,不想讓木靖初靠近。
木靖初交代過,她要自己親手報仇,有暗衛想替她動手,被冷子墨攔下了。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把握,可別怨我。”話音剛落,匕首狠狠的刺入白氏的大腿內側,緊接著一聲慘叫,在黑暗潮濕的地牢裏,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木靖初直接卸了她的下巴,任由她再怎麼哭喊,也發不出聲音。
“這下安靜了,沒想到臨死還能護著木衛青。”
白氏在驚恐中昏了過去,此時的她已經狼狽不堪。
木靖初拿出銀針,對準穴位,紮了下去,白氏在睜開眼時,眼裏滿是求生的欲望。
“我今天大發善心,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嘴還硬嗎?”
白氏瘋狂的搖頭。
“說吧,你要是敢有所隱瞞,下場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
白氏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你,你就是一個惡魔,當初的事,如果沒有你爹和老太太的 默許,你覺得我當時的身份,即便再受寵,給主母下毒這麼大的事,會沒人發現嗎?”
“你兩個女兒知道我娘是被你毒死的嗎?”
“不知道,她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更何況那個時候,她們才幾歲,這個事情和她們姐妹無關,求求你大小姐,她們怎麼說都是你的妹妹,不要傷害她們,求求你了。”白氏想要給木靖初磕頭,腿上的疼痛讓她不能起身,隻能不停的求饒。
“閉嘴,再吵鬧,小心下一次我直接割破你的喉嚨。”
白氏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坐在角落裏,渾身不停的顫抖。
“那個北漠人是誰,你是怎麼和他認識的?”
“我不知道他姓什麼,就知道他是北漠的將軍,也是我無意中看到過他身上的令牌,才知道她的身份。
我和他認識,是有一次我出府,差點被歹人欺負了,是他救了我,後來,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問我想不想做侯府的夫人,他可以幫我。”
“他說可以幫你,你就信了?”
“老侯爺知道你爹不喜歡你娘,特意交代過,你爹不能休妻,如果你娘不死,我這輩子隻能是個妾。
我也是官家嫡出的小姐,和你爹也算青梅竹馬,可就因為你娘,你爹不能娶我,我無名無分的跟了你爹這麼多年,受盡白眼,就連爹娘也覺得我丟人,不肯認我。”說到這,白氏自嘲的笑了笑。
“你要是我,你能不恨嗎?”
“與我娘何幹,她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的婚約是外公和老侯爺親自定下的,你和木衛青並沒有婚約。
你要怪就怪木衛青,是他無能,為了爵位,不敢和老侯爺抗衡,隻能乖乖聽話,我娘才是那個最無辜的,被你們這對渣男賤女害了性命,毀了她的一生,”木靖初眼眶通紅,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