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捂著胸口,眼裏全是滔天的恨意,此刻站在眼前的人,不是她的孫女,而且不共戴天的仇人,手指哆嗦的指著木靖初:“欺人太甚,你個小賤人,當初就應該掐死你,省的現在丟人現眼。”

木衛良看見院中的棺材,也指責道:“大丫頭,就算你現在是楚王妃了,大哥再怎麼說也是你爹,他壽宴你送棺材你就不怕被世人唾罵?”

“木大人,本妃已經說過了,這棺材是升官發財的意思,你們非要曲解本妃也沒有辦法。”

“你這是胡攪蠻纏。”周氏也是一臉怒意,如今侯府沒有女主人,她負責招待女眷,今天弄這麼一出,讓她也顏麵盡失,在各家夫人麵前丟了臉。

“本妃就是胡攪蠻纏你能奈我何?”木靖初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這是何必呢,大家都是一家人,為什麼要鬧成這樣。”木衛良一臉愁容。

此時賓客已經都走了,院中都是木府的人,下人誰也不敢靠近,木衛青送完賓客,站在院中一言不發。

“一家人?害死我娘,讓我從小備受欺淩,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你們現在還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哪有這麼美的事。”

“都是孩子之間的一些誤會……”

“一句孩子之間的誤會,你們就把以前的事想撇清楚,二夫人,你可真會說話。”木靖初輕笑道。

“白氏的事是你做的吧?”木衛青冷冷的說道。

“什麼?”眾人聞言,頓時一驚,目光齊齊看向木靖初。

“侯爺說話要有證據,可不能冤枉好人,那個老白蓮花平時裝的無辜,可是比誰都心狠手辣,她害了這麼多人,不知道是誰替天行道,除了這個禍害,作為她的枕邊人,侯爺應該最清楚她的為人。”

“木靖初,你個小賤人,是不是你害了我娘。”木清漓衝了上來,抬手就要打。

“漓兒。”木衛青還沒來得及阻止,木清漓被木靖初一腳踹在心口上,飛出去好幾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不自量力的玩意兒,一再挑釁本妃,真以為本妃不敢殺你?”

木靖初話音一落,冥玄的劍已經抵在木清漓的脖子上。

“啊。”

“啊。”侯府女眷嚇的尖叫出聲。

“初兒,不,不,楚王妃,漓兒還小,你高抬貴手饒她一次。”說著木衛青跪了下來。

見木衛青跪下,侯府眾人也紛紛跪下。

“本妃就是饒她次數太多,才讓她覺得有恃無恐。”

“楚王妃,漓兒這次真的知道錯了,我一定對她嚴加管教,這就把她送出京城,饒他一命。”木衛青現在清楚,木靖初根本沒把他們當做一家人,木靖初要想木清漓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難道要我老婆子跪下求你不成?”

“別以為自己有多大麵子,好像說的你跪下來,本妃就答應。”

“你究竟要如何?難道真要這武安侯府給你娘陪葬,你才甘心?”木衛青雙眼通紅,怒吼道。

“死才是解脫,你們想的可真美,既然侯爺求情了,本妃自然要給這個麵子,冥玄,挑了她的手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