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木靖初讓人將姐弟送回來侯府,她知道齊震林一直不願留在京城,遠離朝堂,是不想讓冷子墨被人牽製,才帶著一雙兒女經常去江南,說是為女兒尋醫。

永寧侯府和丞相府這會兒可是熱鬧,寒星果然不負木靖初所望,到了侯府和丞相府,就把今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特意強調了靈舒郡主的侍衛意圖行刺。

靈舒郡主回到侯府就看到楊侯爺一臉怒氣的坐在正廳等著她回來,長公主在一旁也是坐立不安,她是擔心女兒對上木靖初會吃虧,想讓人出去找,被侯爺攔下,現在隻能在府裏著急。

看到女兒回來,長公主立刻上前,上下打量了好久,確認女兒沒事,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

楊侯爺氣的太陽穴直突突,大聲嗬斥道:“跪下。”

“爹,你不能信楚王府人說的話,我在外麵受了委屈,你都不問我發生了什麼事,就讓我跪下。”

“明明就是那個木靖初小題大做,你還就著了他的道,你怎麼這麼糊塗。”長公主不悅的說道。

“嗬。”楊侯爺冷哼一聲:“我糊塗,你怎麼不說她成天惹是生非,難道非要連累我們侯府才肯罷休?”

“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不就是幾個姑娘拌嘴的事,要不是她木靖初橫插一腳,至於鬧到這點地步嗎?”長公主也大聲的吼道。

楊侯爺看了長公主一眼,強壓著心中的怒火:“來人,今天跟著郡主出去的丫頭全都發賣了,侍衛每人五十板子。”

“侯爺,您饒了我們吧。”

“郡主,郡主,救命啊……”

“郡主……”

聲音越來越小,伺候的下人們一個個低著頭,不敢出聲,雙腿發軟。

“爹,都是木靖初的錯,你幹什麼把我的丫鬟都發賣了。”靈舒郡主這會真覺得委屈,現在的爹,一點都不疼她,動不動就對她發脾氣。

“你們都下去吧,這不用伺候。”楊侯爺對著下人說道。

“慈兒,你已經長大了,做事怎麼這麼沒有腦子?”楊侯爺無奈的問道。

“楊從南你什麼意思?你說慈兒沒腦子,難道她不是你女兒嗎?你就這麼說自己女兒。”長公主用手指著楊侯爺大聲的質問。

“她今天的所作所為哪點有腦子,欺負齊震林的兒女,難道你不知道他是楚王的舅舅?不知道這樣做會給我們永寧侯府帶來多少非議?她還讓侍衛在楚王妃麵前拔刀,那個女人是這麼好對付的嗎?你還上趕著給人送把柄,她要是在這麼任性,早晚連累了侯府。”

“你就知道侯府,在你心裏隻有侯府,一點不關心女兒,你也說了,那個女人難纏,慈兒怎麼是她的對手,明明是慈兒在外受了委屈,你還埋怨她,是不是因為慈兒是我的女兒,你才不關心她?”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難道我還不夠疼她?我是氣她做事太魯莽,刁蠻任性,這樣的脾氣秉性,難保以後不會吃大虧,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