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朕的好侄子,有膽識,有魄力,比你父皇出色多了。”此時的皇上倒是十分鎮定,就像是與自己欣賞的晚輩聊家常一樣。
“不過啊,也比你父皇心狠手辣多了,而且,就你這份心機,隱忍,也是一般人比不上的。”
“父皇就是太仁慈,才被你這個小人算計了。”
“皇兄他婦人之仁,做事優柔寡斷,朕文韜武略,樣樣不輸他,要不是父皇偏愛,他豈會坐上這皇位?”
皇上突然變臉,大聲吼道,完全失了帝王的風範:“無論朕多努力,父皇從來不看朕一眼,他眼裏隻有皇兄,就連思柔也選他,憑什麼?明明是朕先認識思柔的,他搶了朕的皇位,還要搶朕最心愛的女人,他該死,他早就該死。”
“你不配提母後,你心術不正,弑兄篡位,通敵叛國,別說皇位,你都不配是我南夏子民,對你人人得而誅之。”
“哈哈哈,那又如何?朕還不是做了這南夏的皇上?”
“你是南夏的罪人,本王會讓你跪在父皇母後的墓前,好好懺悔。”
“你恐怕是沒這個機會了。”皇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的眾人:“有這麼多人給朕陪葬,值了。”
“你不會真的以為,他們被你下毒了吧?”木靖初譏諷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皇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都聽不明白,還說什麼自己文韜武略樣樣精通,你當皇上當傻了吧?”木靖初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你是真不要臉,誰給你的錯覺,讓你覺得自己天下無雙,皇位必須是你的,美人也是你的,宮裏難道沒有銅鏡嗎?自己不知道照照?就算沒有銅鏡,撒泡尿也行啊。”
“你,你,放肆。”皇上哪裏見過這樣的女人,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本妃今天就放肆了,你能奈我何?小命都在我手裏,還敢坐在那大言不慚。”
“把這些女眷先帶下去。”冷子墨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眾人說道。
看到這些人安然無事的離開,皇上一雙眼睛淬了毒一樣,死死的盯著冷子墨,咬牙說道:“原來你早就在朕的身邊安插了眼線。”
皇上沒想到就連最後講條件的籌碼都沒了,害他白費了這麼多心機,想到自己的下場,皇上無力的閉上眼睛。
冷子墨使了一個眼色,很快他的那些嬪妃皇子公主都被帶到了大殿。
“皇上,皇上。”
“父皇。”
大殿裏頓時哭聲一片,嬪妃們哪還有往日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樣子。
“閉嘴。”木靖初被她們哭的頭疼。
嬪妃們死死的捂住嘴,不敢讓自己哭出聲來,還有兩個膽小的,就直接暈死過去了。
“你究竟想怎麼樣?”皇上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冷子墨冷冷的問道。
“寫下罪己詔,跪在父皇母後墓前以死謝罪。”
“不可能,事已如此,想殺便殺吧,誰讓朕一時心軟,留下你這個隱患呢,要說心狠,在你麵前,朕甘拜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