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的事傳到了木靖初的耳朵裏,她隻是笑了笑,知道冷子墨肯定能處理好,一點都不擔心,如果還有不長眼的出來蹦躂,她不介意親自給他們一些教訓,也不會在乎什麼善妒的罵名。
現在她就想為南夏的百姓做點事情,可是現她的肚子越來越大,做事情不方便,就讓許澤安出麵,在城北百姓聚集的地方,開了一家醫館,裏麵大都是平價藥,為的就是讓百姓看得起病,吃的起藥。
醫館為百姓帶來了福利,不再像以前,家中有人生病,因為沒有銀兩請大夫,小病拖成了大病,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等死。
等北城醫館順利走上了軌道,木靖初讓許澤安在其他地方,開始籌備平價醫館,木靖初的最終目的,就是讓南夏的百姓不再為看病發愁。
如果家中實在沒有銀子支付藥費,可以上山采草藥,但必須經過醫館大夫確認是合格的草藥,才可以抵藥費。
木靖初也想把自己這一身醫術傳下去,讓更多的人受益,現在隻能是先把自己針灸術教給許澤安還有幾名禦醫,包括宮裏的女醫。
木靖初的一手銀針,讓他們看的不禁感歎,就連太醫院的院判也自愧不如,這些人上手都比較快,木靖初與他們溝通起來,也比較順暢。
冷子墨看到木靖初每日操勞,心疼不已,知道都是為了他,木靖初才拖著孕肚,每天這麼辛苦。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冷子墨回來,看到木靖初還在桌前寫著什麼,有些著急的問道。
“你回來了,我還不困,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寫下來,怕過幾天忘了。”
“現在你和孩子最重要,那些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說著,拿過木靖初手裏的筆,把她抱到床上。
“我的身子,自己清楚,你不用這麼緊張,一天天的我待著也是無聊,還不如找點事做。”
“都是我的錯,這些日子太忙,回來的晚,沒有時間陪你。”冷子墨自責的說道。
“你剛剛登基,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不用自責。”
“謝謝你,媳婦兒。”冷子墨將木靖初攬在懷裏,柔聲說道。
“以前我們不是說過了嗎?咱們兩人之間不用說謝謝。”
“好,以後我都不會說了,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
第二天木靖初醒來的時候,冷子墨早就離開了,用過早膳,帶著身邊的人去禦花園逛逛。
“皇後娘娘,永寧侯夫人遞了進宮的牌子,想求見娘娘。”木靖初此時心情正好,宮女過來稟告。
永寧侯夫人?木靖初一下沒想起來,身邊的寒洛急忙開口:“回皇後娘娘,是長公主。”
木靖初挑了挑眉,這個人她早就忘到了腦後,因永寧侯沒有參與過謀害先皇的事,平時還算低調,隻不過有一對不省心的妻女。
冷子墨也沒有對他太過苛責,長公主派人暗殺過木靖初,冷子墨本想治她的罪,不過時間太久,也沒有實質的證據,他剛剛登基,要是強行治罪,難免落人口實,也算是給了永寧侯一個麵子,隻是褫奪了長公主的封號,以後她隻是永寧侯夫人,不再是南夏國的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