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靖初拿著匕首,一步步走近薑語夢,匕首停留在她的臉上,薑語夢瞪大雙眼,一臉驚恐的看著木靖初,雙腿忍不住的打顫,要不是被寒星和寒洛攙著,早就如同一灘爛泥癱在地上。

木靖初薄唇輕啟:“你想著今天的事如果能成,皇上很可能會看在薑國公的麵子上收了你,就算事情敗露了,有薑國公在,你也能逃過一劫,是不是?”

薑語夢和秦氏就算是這麼打算的,這會兒也不敢承認,瘋狂的搖頭。

“你說本宮會信你的話嗎?如果沒有這點小心機,你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是你把自己想的太聰明,還是覺得別人都是傻子,任由你們糊弄。”

秦氏想開口求情,想到木靖初的警告,到嘴邊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別說是你們了,武安侯府如何?木衛青又如何?做了對不起本宮的事,你們就要有膽子承受後果。”

是啊,她們怎麼忘了皇後娘娘的手段,聽她這麼一說,薑府的人都覺得沒了希望,她們死死捂著自己的嘴巴,不敢哭出聲來。

“皇上既然已經說過,自薦枕席者三族之內皆流放,你們以為皇上的旨意是說著玩的?”

“不,不皇後娘娘,奴婢知道錯了,您和皇上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是我們鬼迷了心竅,您就看在我家老爺對南夏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我們吧。”此時秦氏什麼也顧不上了,將頭磕的咚咚響,讓人聽了就覺得疼。

“看來,你還是沒把本宮的話,放在心上,寒青。”

“是。”寒青走過去,一把抓起秦氏的頭發,卸掉她的下巴。

隨後就聽見一聲慘叫,地上多了半截血淋淋的舌頭。

“啊。”薑府的女眷被嚇得驚叫出聲。

“告訴過你,讓你把嘴閉嚴了,就是不聽,自找罪受,薑國公可是心疼了?”

“老臣不敢,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

“好,既然秦氏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留在國公府也是個禍害,本宮做主國公爺給她一封休書,就此與秦氏斷絕關係,國公爺可有怨言?”

“全憑皇後娘娘做主。”

“現在秦氏已經和國公府沒有關係,算不得薑家人。”

很快大家都明白了木靖初這麼做的目的,秦氏三族之內都被抓進了大牢,秦氏看見傳旨的侍衛離開,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木靖初笑著看向薑語夢,匕首順著太陽穴輕輕下滑,突然一用力,勒在嘴上的布條被挑下來,臉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傷口,鮮血順著臉頰流下來,配上她散落的頭發,猶如一個女鬼。

“啊,不,不,饒了我吧,我,我……”

“噓”木靖初將食指放在唇邊:“本宮不想聽見你的聲音。”

“來人,把秦氏還有薑語夢拖下去,斷了她們手腳,吊起來,好好關照關照她們,不過千萬別讓她們死了,本宮現在有孕在身,不易殺生。”

“是。”

“其餘的人都帶下去,看看今天這事還有誰參與了,在查清楚藥的來源,一並關起來,府裏的下人就交給國公爺處理,本宮就不插手了。”木靖初對薑萬林多少有些怨言,不過為了冷子墨,她並沒有對薑萬林出手,至於要怎麼懲治他,還讓冷子墨自己定奪,畢竟當年薑萬林對冷子墨有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