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慎嬪的交代,木靖初著手清理後宮,冷嘯天留在宮裏的那些嬪妃都被遣散了,一個沒留,誰知道當初好心,卻給自己留下這麼大一個隱患,一些與他們關係密切的宮人也被打發了。

冷子墨悄無聲息的解決了漠北的暗線,之所以不能聲張,是擔心接連的變故,會讓百姓人心惶惶,好不容易穩定的局麵會出現動蕩。

木靖初也信守承諾,答應為慎嬪為她父親翻案,當初就是被人故意栽贓陷害,證據也經不起推敲,他的案子一點也不難查出真相,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那些貪汙的官員,早就因為其他案子事發,流放的流放,斬首的斬首。

冷子墨還是為那些冤屈的官員正名,將調查的結果公布於眾,朝中官員經過這次的事,行事更是謹小慎微,對家人也是耳提麵命,尤其是家裏有些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擔心他們依舊在外胡作非為,連累到整個家族。

木靖初深知想要國強少年強的道理,就有了在京城開設學堂的想法,這次辦的學堂和以往不同,不止是為了讓他們識字,考取功名,更主要的是讓他們學一門技術,讓他們有安身立命的本事,明辨是非的能力,而且學堂開辦成功後,還要推廣到整個南夏。

冷子墨非常支持木靖初的這個決定,知道她這麼做是為了南夏百姓,心裏十分感動。

所有事情都是木靖初一手操辦,首先是學堂選址,學生們除了識字和技能,還要學習騎射,所以地方一定要大,選了幾處,最後選中東城靠近後山的一塊空地。

在她選址成功後,就把招生的簡章貼了出去,同時還招募夫子,不少得到消息的學子前來報名,對於一些寒門學子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柳兄,你說真的有這種好事?”一名身穿青衣長衫的書生人看向身邊的同窗開口問道。

“你沒看到告示上的官印嗎?朝廷開辦的學堂這還能有假?”此時柳同心裏有些小激動,他們這些都是進京趕考的學子,大都是家境貧寒,京中的開銷實在壓得他們喘不過氣起來,他們又沒有別的本事,隻能靠抄書掙點銀子,隻不過僧多肉少,有時候他們接不到活,隻能餓肚子。

“咱們過去問問。”張景文就是剛才那個穿青衣長衫的書生,此時眼中也是難掩興奮。

知道告示貼出後,肯定有人前來詢問,木靖初安排了人留在這裏登記。

柳同和張景文兩人迫不及待的走過去,已經有不少的學子在此詢問,他們好不容易擠進去,做好登記,這才興衝衝的離開。

這次選拔夫子,不止是簡單報名就可以,還要經過考試,合格後才能留下來。

最讓大家關注的就是學院鼓勵家中的女孩子都去學堂,不少人都不太讚同,不過對學院招的刺繡,騎射,賬房,木匠,大廚這些師傅倒是感興趣。

不少人都躍躍欲試,想去試試,隻是誰也不敢上前。

“我想報名刺繡師傅,不知需要什麼條件。”

就在大家議論的正激烈的時候,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