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沒有明確的目的地,就跟著人流走走停停,看到好玩的停下來,看一看,看到不好玩的,瞥一眼就離開了。
正當他們逛得差不多了,準備找家國營飯店吃飯時,意外發生了。
前麵傳了尖利的聲音,而周圍圍了很多人,夾雜斷斷續續的罵聲,南月初眼中頓時發出,biubiubiu,天哪,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她已經很久沒有吃瓜了。
光是聽前麵婦女的刻薄聲音,南月初就已經確定了,眼前的婦女肯定能給她帶來快樂,還是超級加倍的快樂。
“梁然姐,快快快,我們去看看熱鬧。”
梁然也很感興趣,兩人趁著周圍人不注意的時候,擠到了最佳吃瓜位置。
“嬸子,這是咋了?”
“害,還不是老王家,要我說真的是作孽,好好的一個兒媳婦,磋磨成什麼樣子了,偏偏這個閨女還是個不爭氣的,我們也沒法幫她。”
“是啊,這個妮子可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就是可惜了,嫁給了這麼一家人。”
南月初腦中立馬出現了後世各種奇葩婆婆和兒媳婦之間的拉扯,婆媳問題自古是一個難題。
她想的時候,眼睛還亮晶晶的看著包圍圈中心的兩位話題人物。
一位婦人看上去年紀要大一些,從麵相上看就很刻薄的那種,剛剛在外麵聽到的大嗓門髒話就是這個婦人罵的。
而被罵的小婦人,看上去就是一副受氣包小媳婦的樣子,第一眼看去就是那種很好欺負的人,俗稱包子性格,任別人捏圓搓扁,都不會還口的那種。
“你這個小賤蹄子,你說你是出來買菜的,你買的菜呢?還是說你出去偷野漢子去了?”
刻薄的婦人嘴上罵著髒話,手上還不依不饒的掐著那個婦女,而那個年輕的媳婦卻隻有一個勁的躲避,也不開口罵回去。
“你個不下蛋的母雞,竟然還敢躲,你躲什麼?嫁進我們老王家兩年多了,連個孩子都生不了,還要你這個賤蹄子有什麼用。”
聽見這話,年輕媳婦終於有了反應,隻見她麻利的跪了下來,說:“媽,我錯了,我不應該買菜買這麼久,我也不應該因為丈夫和婆婆睡在一張炕上而懷不上孩子。”
“怎麼,你這個賤蹄子還怨上了我,我給過你機會,讓你和我兒子睡一起,可你就是不爭氣懷不上,你現在竟然還倒打一耙。”
“媽,你能摸著你的良心說這話嗎?什麼叫你給過我機會,我不中用,那是我的丈夫,是你們明媒正娶的我。
進門兩年多了,我和丈夫睡一起的時間,一隻手都數的過來,每次都是媽你說你這裏不舒服那裏不舒服,隻要你兒子在我的房裏待著超過一個小時,你就會開始敲門。
這麼久了,我對你們有求必應,你們說小姑子沒工作不行,嫁出去會讓親家瞧不起,就悄悄地 把我的工作轉給了小姑子。
還有小叔子畢業要麵臨下鄉的政策,你們舍不得出錢給他買工作,還是用我的嫁妝給小叔子買的工作,這才避免了小叔子下鄉的結局。
可事後,你們是怎麼對我的?說我在家不事生產,每天就知道做幾頓飯,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我想說,我怎麼生,你兒子每晚陪著睡的是你這個老妖婆睡,我能生出孩子才怪。
還有小姑子小叔子,誰像他們那麼大的年紀了,還讓我這個做嫂子的給他們洗貼身衣服,這次,出來買菜也是,說是小叔子找了個對象,想要結婚,你們又想從我手裏扣錢。
我不想再做那個冤大頭了,你們就開始誣陷我,說是我在外麵有人了,你們老王家怎麼能這麼欺負人。”說完小媳婦哭的不能自已,一邊哭還一邊打嗝。
哦豁,看走眼了,是包子沒錯,但是個麻辣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