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南月初恢複了上班的日子,不過她隻上今明兩天,後天她要開始上學了。
單位這幾天沒有很多事,剛好南月初和梁然交接了一下工作,從今天過後,隻能放假了才能來單位了。
“小月初,我舍不得你,你怎麼舍得離開我們。”說著還嗚嗚嗚了起來。
“梁然姐,你放心,要是單位還需要我,我隨叫隨到哦,別哭了,以後我還在縣城啊,你要是想找我來玩,就來宿舍找我好了。”
“那還是不一樣的。”
“好了,梁然,你不要哭了,小月初隻是回去上學,又不是離開縣城,你啊就不要在作怪了,被疤哥他們看見你就慘了。”
梁然一秒恢複正常,仔細囑咐了南月初很多事情,這才放她離開。
“恭喜宿主,暫時不用上班了,但還是要早起,哈哈哈。”
“炸炸,我怎麼覺得你最近又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變得碎嘴了起來。”
“這個啊,不告訴宿主哦,宿主你自己猜一猜。”
“你猜我猜不猜?”
“宿主,你不講武德,怎麼能用繞口令呢?”
“炸炸,這是我們人類常說的兵不厭詐,知道不?”
“知道了,碎嘴的宿主。”
南月初:不是,到底是誰比較碎嘴,賊能叭叭叭。
開學第一天,南月初穿上了一件半舊的衣服去學校報名,將放假之前的舊被褥又帶了回去,雖然自己晚上不在宿舍住,但中午還是可以用來休息休息。
晚上再回去住,而且離得不是很遠,隻有二十分鍾左右,早晚一個來回,就當是用來鍛煉身體了。
到了教室她才發現,除了石幼林之外,其他同學她沒有什麼印象了,而別人也是用陌生的眼睛看著她。
是了,現在的她和剛來上學那會,可謂是兩個人了,那個時候的她,營養不良、瘦小、衣服破舊,那裏像現在這裏,臉色紅潤,衣服看上去也新了很多。
石幼林辨認了半天,才說:“你是南月初同學?”
“是啊 ,是不是一個假期不見,都忘記了。”
“不,不是,你這變化太大,我都有點不敢認你了。”
“可能是過年吃的好了,臉上看上去有肉了。”
“仔細一看還真是。”
“對了,幼林,怎麼感覺同學們又變少了?”
“聽說是很多家長說讀書沒什麼用,就不讓他們來讀了,還有就是有些同學自己不想來了。”
“那他們不來了,這畢業證怎麼辦?這算是畢不了業啊,這幾年豈不是白讀了。”
“等報名結束後,老師會一個個去家裏找,說服他們來讀書的。”
“還可以這樣嗎?”
“可以的,比如我們的上一級,當時一個班都不到20人,還是學校讓各老師去家裏說服了好久,還減了費用,那些家長才同意的。”
“那我們學校的老師還蠻負責的。”
“是啊,老師他們真的很負責,對了, 月初,你應該能堅持到讀完吧。”
南月初有些驚訝於石幼林問她的問題,但她還是很肯定的說:“是啊,我肯定會讀完高中的,讀書能改變命運,幼林,你也要堅持讀完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