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才說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找你的時候,你突然要衝出去去孩子們的房間嗎?”
“我記得我當時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完美扮演了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
“是啊,你是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但你在掙紮中,暴露出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的眼神,雖然你的臉色是悲傷的,甚至就連淚水也流的真切,但你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你,沒有哪一個剛喪失孩子的母親,她的眼神是冷漠的。”
“就隻是因為這個?”
“不止,當時我隻是覺得不對勁,但根本找不到證據,直到去了山上,找到了一個地方,發現了日記本,這才確定了凶手是你。
說起來,還真的謝謝你的小日子爹,給我們提供了這樣一個線索,不過,他既然這麼喜歡我們的華國,那我們倒是能滿足這個願望。”
“你,你們要對我父親做什麼?”和美春奈失聲道。
坐在地上嗚嗚嗚的李彙突然一個暴起,抓住了和美春奈的脖子,雙手死死的掐著她,猶如惡鬼死死地盯著她,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
眾人也不上前幫忙,最後還是疤哥上前拉開了李彙。
被拉開的兩人,各自厭惡的看了對方一眼,就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事情真相大白了,可是,眾人的心裏並不是很樂觀,他們又想起了那幾年,還有那些在華國紮根的人,甚至還生下了肮髒的種子,這讓他們猶如吞了蒼蠅一般。
不過,他們相信國家,國家會出手的。
此時彈幕上。
【血統這個事情,還真的有一定的道理。】
【希望國家大力打擊留在國內的小日子。】
【可憐的李彙一家做了什麼事?】
【這不是農夫與蛇的故事嗎?】
【看她那張狂的樣子,有點可惜她的母親。】
【是啊,生她還不如生塊叉燒。】
【那些小孩子和李彙的家人何其無辜,他們才是最可憐的。】
【以後,李彙該怎麼生活啊?】
【是哎,家沒了,親人也沒有了。】
【而且,他現在的狀態看上去很是不對。】
【這擱誰都不能接受,實在是太多……原諒我實在找不到形容詞。】
不說彈幕上,正在院落中的和平村人,他們也不會想到和他們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人,竟然是小日子的血脈,還因為那可笑的父親,而毀了李彙一家。
有那脾氣暴躁的婦女,衝上前去就給她一個大耳刮子,有一人行動,很快,其他人也開始行動,完全壓著和美春奈打。
起初,她還掙紮幾下,後來,似乎是想通了什麼一樣,就那麼躺著不動讓別人打。
而打人的婦女們很有經驗,常年在鄉下是一霸的她們,很懂得怎麼讓人疼,卻又看不出傷口的。
就連旁邊的男同誌都有些蠢蠢欲動,要不是看到一旁的疤哥等人,估計已經上去群毆了。
和平村的人發泄差不多了這才住了手,然後若無其事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轉身繼續去忙了,接下來就是公安同誌們的事情了,她們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