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王家寶知道自己老丈人在姑姑那裏沒有任何地位,但姑姑剛才說的話,將自己心中那點僥幸都澆滅了。
是了,姑姑一向最不喜歡老丈人,怎麼會因為自己殺了老丈人就為他抱不平。
王家寶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了半天,笑的眼淚都下來了。
這就是讓他老丈人不得不妥協,數次給錢給票的好娘親,他這個兒子乃至一家人的性命,對老太婆來說毫無痛癢,隻有在有好處的時候,他才是一個好兒子,一個有利可圖的傻子。
王來娣被侄子的笑再次給嚇到了,她心裏暗自琢磨了一會兒也沒有覺得自己哪裏說的不對,老二本就是不得她喜歡,現在亖了也就亖了吧。
就是可恨在亖之前沒有通知她,讓她把家裏值錢的東西全部搬走,現在倒是不好搬了,一來已經沾染了老二一家人的亖氣,二來老二一家亖了躺了這麼久,那些東西很是晦氣,還是不要了。
“姑姑,你能讓我大表哥去雙灣村找一下我爹娘他們嗎?我想在最後見見他們,如果可以,讓他們全家一起過來吧,我想要囑咐我哥哥一些話。”
“家寶,你不會做什麼危害你爹娘和哥哥的事情吧?”
“姑姑,你看我被綁成了這樣,怎麼還有力氣危害他們,我就是想見見他們最後一麵。”
王來娣猶豫了半天,這才答應了下來,讓大兒子李祖去喊人了。
王家寶的這些願望,疤哥等人也滿足,畢竟一會兒被他們押了回去,不出意外是亖刑,這的確是他們的最後一麵了。
“王家寶我們繼續,你是不是用了什麼藥,要不然在你動手的時候,沒有絲毫的聲音,也沒有驚擾鄰居們。”
“是啊,我用了藥。”
“哪裏來的藥?”
王家寶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他也不坐著了,直接順勢躺下,還說:“等我見了我家人最後一麵,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全部都告訴你們,現在別打擾我。”
武哥有些生氣,還沒有見過如此猖狂的犯人,他準備要嗬斥時,被疤哥製止了,並對著他搖了搖頭,王家寶現在擺明了拒絕的姿態。
其他人見疤哥製止了武哥,也沒有多事的去問為什麼,南月初這會兒已經離開了中間的茅草屋,走到院子幹淨處坐了下來。
“宿主,你說這王家寶是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擺明了他自己也不想活了唄。”
“這樣啊,可怎麼覺得有些可惜呢?”
“可不可惜我們說了不算啊,還有炸炸,你在可惜什麼?”
“也是,宿主你們用那個腳印拓印對照,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哪裏不對勁?”
“好像在哪裏看到過一樣。”
南月初聞言笑了笑,說道:“炸炸,你那些影視劇白看了嗎?現世中有各種各樣的破案手段,隻是現在還不太發達,所以隻采用了最原始的手段。”
“說起來這個,宿主,直接對照斧頭上的指紋不就可以了?”
“怎麼對照?先不說斧頭上麵都是血跡,就算沒有血跡,隻用指紋來破案還是有些吃力的。
炸炸,你忘記了, 現在沒有那麼先進的儀器,怎麼檢查指紋?
難道用肉眼去分辨嗎?”
“宿主你說的也有道理,哎,希望國家快點進步,也希望這種案件可以少點,我作為一個係統都有些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