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彬搖了搖頭,“這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對了,那個代駕的家屬呢,後續都處理完了?”
“唉。”宋誌文歎了口氣,“家屬那邊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雖說幹咱這個的這種事情見的太多了,可每次看見都得跟著難受一陣子。”
“這個代駕上有老下有小的,父親癱瘓在床,母親勉強能照顧,他還有個孩子才兩歲,家裏的經濟來源就靠他。”
“我聽他老婆說,他平時下了班,晚上就出來幹代駕,本想多掙點兒貼補家用,可沒想到這次錢沒掙到,把命也給丟了。”
孫彬也歎息一聲,十分同情。
“生活當真是不容易啊,孩子還那麼小就沒了父親,真讓人心疼。”
“誰能想到呢。”宋誌文也感慨道,“有時候真的覺得是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
最近,西站的反扒隊這邊徐江和許光耀有些頭疼。
兩人此時正在所長薑峰的辦公室裏。
薑峰此刻也是一臉愁容。
“最近這段時間,咱們西站這邊的反扒效果不是很好啊!”
徐江也歎息一聲道:“是啊,我和光耀都快愁死了。”
“這幾天賊是沒抓著幾個,可來報案的人卻是不少,足以證明我們的反扒工作沒有做到位啊!”
許光耀說道:“你們說邪不邪門兒?就蘇澤在的時候,也就那一天的功夫,那抓賊就跟在魚缸裏撈魚似的,一撈一個準兒,可自打這小子走了之後,怎麼就不行了呢?”
“我真是想不明白,反扒隊這次來了不少人,外加西站這邊這麼多的人,怎麼就沒一個能行的?和蘇澤比的話,不說要跟他似的多厲害吧,起碼不要太差勁啊。”
“唉。”徐江連連搖頭,一臉失望,“當初為了激勵他們,還專門給他們申請假期,你說就他們最近這表現,到時候我怎麼敢找領導批假?能不被領導臭罵一頓都算好了。
“段局他們也真是的,蘇澤才來了一天啊,非得給人弄走,走就走吧,忙完了還不讓回來,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是啊。”許光耀也沒轍,“要是蘇澤在的話,指不定西站的賊都已經讓他給抓光了呢!”
薑峰也覺著,要是蘇澤在就好了,於是便問徐江,“你不是市局的人嗎,要不你再試著跟段局他們說說?眼看著離過年也沒多少天了,那邊要是沒啥大事不如讓蘇澤回來。”
徐江搖了搖頭,“難啊。”
許光耀說道:“那可咋整?你倒是想想辦法啊,咱們這邊總不能一直這個狀態吧?”
“而且你想想,你身為反扒隊的隊長,市局那邊欽點的,等任務結束的時候,領導們要聽咱們彙報成果,到時候咱們該如何應對?”
“我吧還好說,我反正是西站這邊的人,大不了挨頓罵扣點兒工資就回來了。”
“你可就不一樣了啊,你完事兒都得回市局去,到時候領導們會不會對你的工作能力出現質疑呢!”
“是啊。”薑峰覺得許光耀的話十分在理,“無論是於公於私,咱們都得拿出點兒成績來啊。”
徐江眉頭緊皺,越想越是鬧心。
這時,許光耀說道:“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即便蘇澤不來西站,而他又能幫上咱們這邊的?”
聽許光耀這麼說,徐江感覺自己腦海中突然有什麼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