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豔臨走時,還不忘回頭微微一笑,又意味深長的看了蘇澤一眼。
她這心裏頭對蘇澤剛剛對她的舉動還是懷恨在心的。
不就是長了一副好皮囊嗎,她能看的上他,那是看得起他。
多少男人要是遇上她主動,恨不得把心都掏給她,沒想到今天竟然踢到鐵板了,碰上了個不識抬舉的。
想到劉哥,阿豔心裏一喜。
這劉哥雖說比剛才那男的差了許多,可勝在有錢啊,而且還會疼人。
她雖然是夜醉美的人,不過早就被劉哥給包了下來。
劉哥對她那叫一個沒的說,但凡要求合理,從來都是盡可能的滿足她。
而且若是她受了欺負,也會第一個替她出頭。
想到此,阿豔冷哼一聲,蹬著高跟鞋扭著胯走了。
調酒師見阿豔沒再繼續犯渾,鬆了口氣兒。
他是真怕阿豔這祖宗又閑的沒事兒找事兒!
雖然這阿豔是自己人,可她早就被那個劉哥給貼上標簽了。
這個劉哥也不知道什麼來路,自打這阿豔跟了他之後,都在夜醉美裏麵橫著走了。
之前也曾出現過類似的情況,結果那阿豔回頭就跟劉哥那邊告了狀。
後果可想而知,對方自然是被劉哥的人給修理了一頓。
此時,他不禁為這兩個男人暗暗捏了一把汗。
要是等劉哥來了,阿豔又跟以前似的回頭告他們一狀的話,那可就慘了。
於是他好心提醒道,“兩位先生,你們若是沒事兒的話可以先離開了。”
“啥?”胖子愣了。
這做生意的,開門接客,哪有主動趕人走的?
“不是,我們在這兒喝的好好的,幹嘛要走人啊?”
蘇澤微微點了點頭,“是啊。”
調酒師歎了口氣,“唉,這具體的原因呢,我也不方便多跟你們說了。”
“不過我這麼說也是為了你們倆好,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不趕緊走的話,到時候吃虧的隻會是你們。”
胖子聽的雲裏霧裏的。
怎麼就胳膊擰不過大腿了?
怎麼還會吃虧了?
蘇澤立馬明白了過來。
他們在這兒好好的什麼也沒幹,若說吃虧,那隻能是得罪了人。
說道得罪人,那就隻有剛剛那個叫阿豔的女人了。
他拒絕了她,還為了讓她給胖子道歉惹惱了她。
所以,這阿豔是去搬救兵去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調酒師的意思便說的通了。
胖子雖然遲鈍,可見蘇澤若有所思的樣子,便也多想了一些,很快便也想明白了。
“哦~”胖子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剛才那女的要報複我們?”
見胖子直接把話給挑明了,調酒師也隻好微微點了點頭。
“喲嗬。”胖子很不服氣。
他看向蘇澤,直接氣笑了,“蘇哥,你說好笑不好笑?”
“哦,咱倆在這兒好好的,她突然出來把你調戲了一番,見你不從,還出言把我給羞辱了一番,現在回過頭來又要報複咱倆,這什麼道理啊?”
“這人也忒不講理了吧!”
調酒師聽到胖子的抱怨,也隻微微搖了搖頭。
講什麼道理?
真要講道理,還能發生這種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