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狼入室(1 / 2)

人生有時候就是如此的微妙,有些東西並不是你想躲就能躲避的,麻煩往往都是自己找上門來,沒有人會喜歡它,但是又無法拒絕它,在它的柔虐之下,有人認命,有人抵抗,但不管如何最後都是會傷痕累累,就如強、奸既然你無法抗拒何不享受其中的樂趣,反正都是疼。

正因為人生多苦難,所以人們才需要懂得珍惜,需要堅定的信念在痛苦中活下去,正是這份執著於信念,支撐整個人的一生。然而依舊有不少人在迷茫,他們打從出生起就不知道要做什麼,能做什麼,如同行屍走肉般,渾渾噩噩,晃晃度日,過著混吃等死的生活。它有著鯰魚的頭,長長的觸須在風中的擺動,揮舞著那雙如同螃蟹一樣的鉗子,懶洋洋的在河邊曬著太陽,扭動那毒蛇般的身子,六足在陽光的照射之下,舒服的胡亂揮舞。

跟很多人一樣,這隻隻有拇指大小,全身披滿鱗片和惡心毛發的蟲子,正在日常休息,不斷的鼓動身後那晶瑩剔透的羽翅,如不細看,還真以為他沒有翅膀。

這隻能上天入地的海底生物,沒有人知道他是什麼物種,也沒有那興趣,因為它毫無靈氣,連最基礎的靈蟲都算不上,沒有價值,自然沒有人來打擾。本應該會這樣平平靜靜的過完一生,忽然天邊飛來一道匹練,那東西如同流星般拖著長長的尾巴,狠狠的撞擊在蟲子的身上,深深的陷入他的身子之中。

飛來橫禍並沒有要了小蟲子的小命,在他的胃中,一隻小鼎正懸浮其中,散發淡淡的氣息,一道道一樣的知識瘋狂的湧入蟲子的腦中,如同強行塞入,讓這隻蟲子靈智大開,如同擁有無邊的智慧,而那知識並不是這小蟲子的腦殼能容得下的,頭疼腦裂就暈死過去了。

迷迷糊糊之中,它的身子被人輕輕的脫到手中,感受那溫暖的熱量,居然可以緩解腦袋的疼痛,舒舒服服的就睡著了。帶它醒來,一切都將不同,這裏沒有參天大樹,沒有那個熟悉的池塘,有的隻是一個人類的身影,不斷的在她身上鼓弄什麼,那柔弱的小手,帶個她溫暖。

“沒事了,你怎麼會突然暈倒,難不成中暑了”它驚奇的發現,居然能聽懂人類的語言,不,它怎麼知道這個衣著亮麗,兩隻腳走路的龐然大物是人類,而且它還感到非常親切,仿佛它自己也是人類一般。

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聲被激烈的破門之聲嚇得不清,以為中年男子急匆匆的將它打落在地,還用腳狠狠的踩踏,巨力的揉搓之下,它能感覺到它的腸子血液不斷的標飛出來,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生不如死。

“洛兒,為父教導過你多少次,不要接近蟲子,他們很有可能帶著劇毒,帶有疫病,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原來是女孩的父親,擔心女孩安慰,這才柔虐自己,疼痛的心聽到這個關懷的聲,恨意頓時消減了不少。女孩卻急忙忙的掰開父親的腳,不畏懼肮髒的將血肉模糊的蟲兒撿起捂在手中,看著那那慘烈的模樣,放聲大哭,一點點的淚水濕透蟲兒的心,讓它暖洋洋的舒服不已,為了這淚水,即使被踩也興不起怒意。

男子見到自己的女兒哭泣,於心不忍,又看到那蟲子已經扁成渣,像來也不會有事,這才暗歎一聲,悄然的離開的女孩的房間,隻留女孩一人放聲哭泣。

夜晚,一道能量從胃中的小鼎散發出來,遊走蟲子全身上下,那幹扁的身體慢慢的膨脹開來,再度勃然煥發生機,本來應該死去的蟲子,突然睜開雙眼,如同做夢一般。

它能清楚的感覺到身子更加強壯了,周圍的一切更親切了,難道是死過一次,對生命更加理解了,感受月光輕柔的照應在他身上,如同愛人的手,輕輕的撫摸它的身子,舒服不已。

身上暖洋洋的,一道溫暖的氣流從那輪皓月之上慢慢的流淌在蟲兒的身體上,洗滌他的心靈、身體,一層層肮髒之物不斷的排除體外,最為明顯的就是眼睛耳朵和那昆蟲獨特的感知,讓它清清楚楚的看到方圓十丈之內的事物。

這種神奇的感覺難以言喻,但是它卻清楚的知道,在死而複生之後,它突破了,能感覺到靈氣的波動,成功的邁入了修煉的門卡,它不再是普普通通的蟲。

女孩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喚作若芊,人如其名芊芊玉立,那鄰家小女孩般的可人,眉宇間卻時時刻刻帶著憂愁,她天生體弱多病,一直靠草藥為此著生命。

因為自己是藥罐子,富裕的家庭很快就衰落下來,若芊深深的知道是她拖累了家,曾經想過死亡好減弱家庭的負擔,可老母親那張慈愛的臉,父親的關懷等,加她如何割舍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