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一周的時間足以發生太多的事了……
王猛在電話你嚎啕大哭,像死了親爹親娘。“小雅出事了,出事了……”他一遍遍地在電話裏就說著這三個字,顧小白想問清楚點,卻隻能幹著急。
顧小白就趕到了醫院。徐小雅已經被推進了搶救室。王猛從打電話來到現在好像都沒有利索過,現在幹脆癱瘓在地上,臉上又是鼻屎又是眼淚口水的混合物。顧小白焦急如焚,搶救室裏的燈久久不滅,仿佛亮的越久越能要了外麵的人的命。醫生護士忙碌的身影穿梭在顧小白麵前,藍的白的顏色讓人眼花繚亂。突然醫生大聲喊道:“誰是家屬?病人出現了休克!”這一喊幾人都慌了,休克可不是鬧著玩的呀!“我是,我是……”顧小白擠了出去。“患者情況不樂觀,隨時會有生命危險!”顧小白眼前一黑。搶救個屁呀,還瞎忙活了那麼久,浪費表情!“求求你醫生,救救他!”他也嚎哭起來。醫生就說了一些我們會盡力的實際上是不負責任的話就把眾人又關在了門外。
兩個小時有兩個世紀那樣漫長。
醫生護士都出來了。“患者大腿骨完全被撞裂,以後可能要考輪椅了!”
這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劈的所有人毫無防範。徐小雅口帶氧氣罩,臉色煞白昏迷不醒,還有紋絲不動……
何隊長好心好意的告訴了顧小白事情的原委:吳誌偉全盤拖出了華雄一夥人的販毒罪證和藏身之所。等何隊長一夥人掃蕩的時候,華雄老成了漏網之魚,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提前知道的?帶回來的幾個配角又頂不了什麼用。本來華雄一夥人是準備把吳誌偉狠狠爆幾次梨花的,但是吳誌偉因為徐小雅的“社會責任心”進了監獄,華雄一夥人死來想去就把矛頭指向了徐小雅。心裏有氣總的找個人出了呀。於是報複就開始了……王猛說他看見徐小雅的時候,徐小雅正倒在公安局門前的血泊中。車上的幾個小嘍囉當場被抓獲,徐小雅是準本去自首的,誰想到車禍就這麼發生了……
何隊長安慰了眾人,並保證到他一定會抓到華雄這條漏網之魚,必要的時候希望顧小白全力配合。顧小白當然知道何隊長的意思。何隊長這是在懷疑他和徐小雅的純潔度。千防萬防還是被徐小雅投了機。若顧小白知情不報,那就不要怪法律六親不認了。何隊長說不是他們不講人情,而是法律約束一切。他們是法製人員,隻聽法律的。好像法律是老板,他們就是打工仔。
徐小雅一直處於昏迷當中。這樣也好,她再也不必擔驚受怕像隻野兔躲避老虎的追捕了。
原來“眼不見心不煩”這話是有道理的。看不見就沒有牽絆了。
天黑了。顧小白說他的黑夜比白天多。這好像是一句歌詞,而且是一句完全不正確的歌詞。
何隊長來看徐小雅了。來了也不二話,他說:“我一是來看小雅怎麼樣了。二是看能不能了解點情況。”但是一看床上的徐小雅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話有多麼的不合時宜。然後他解釋了必須來這兒的原因。
“我們審訊了吳誌偉,從線索裏判斷華雄可能逃到了金三角一帶。”
金三角可是毒販子們的聚集地,但是顧小白不明白:這華雄人都跑了,何隊長還來了解個屁情況啊?何隊長看出了顧小白的疑慮。可能是在肚子裏組織語言,考量即將出口的話唐突不唐突。看了看顧小白的臉色,見顧小白除了疑慮就是更多的希望何隊長給他解開疑慮。所以,何隊長就說話了:
“吳誌偉說小雅流過產,是華雄的!”何隊長有些難以啟齒,仿佛這是他作的孽事。“我們曾一度懷疑這是華雄的報複。事實證明著就是華雄的報複!”顧小白覺得何隊長說廢話了,而且是重複的廢話。
“為什麼?”
“因為小雅知道華雄的多半秘密。華雄對小雅流產的事痛心疾首。”
“你們是懷疑華雄最後接觸的人是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