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露台這裏動靜鬧的越來越大。
不僅僅是這群公子爺們和他們的隨從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幕。
就連酒樓的其他顧客,和樓下的路人都紛紛抬頭朝這裏張望,好奇發生了什麼事。
啪!啪!
變成鞭子似的帔帛,仍然持續抽在洪穀的身上。
他曾經是用真鞭子抽在那些柔弱的姑娘們身上,無視了她們淒慘痛苦的哀嚎。
相反,她們越是被折磨,他就越是興奮。
如今,沈檸汐也小試牛刀,狠狠抽在他的身上,也讓他體驗一回這痛苦折磨的感受。
“沈檸汐!你個下賤的東西,快點給老子停下來!你居然敢對洪世子動手?你他娘的停下來!再不停下來,老子宰了你!”
沈永安又氣又急,口不擇言的指著沈檸汐破口大罵,同時,又惶恐擔憂的看向在地上扭曲亂爬的洪穀。
“二哥,嗚嗚嗚……我真的不是故意,我、我我控製不住我自己啊,嗚嗚嗚……二哥,我好怕啊。”
沈檸汐一邊害怕的和他哭訴,一邊加重了手上揮舞出去的力氣。
“那你個蠢東西,還不停下來?你還抽?停下來啊!你真是個沒腦子的東西!”沈永安要瘋了。
“不行啊二哥,剛才是你說,隻要洪世子不喊停,我跳舞就不能停。”
沈檸汐把沈永安剛才頤指氣使命令她的話,還給了他。
沈永安沒想到她居然反將一軍,當時就愣住了。
洪穀那邊被抽的滿地打滾,狼狽不堪。
而沈檸汐的帔帛實在太凶猛了,看著就嚇人,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洪穀帶過去的護衛也嚐試著上前,但也都被沈檸汐抽得連滾帶爬。
他們的武功倒不是真的在沈檸汐之下。
隻是這帔帛抽的毫無章法,他們一時半會被這陣仗給唬住了,無從下手。
洪穀在心裏把這群廢物罵了一遍。
他除了疼的直叫喚以外,想憤怒的大吼,讓沈檸汐停下來。
可沈檸汐的眼神特別好使。
隻要他一張嘴,試圖讓她停下,她就立馬一帔帛抽過去,狠狠打在他的嘴巴上,讓他疼的說不出話來。
沈檸汐委屈惶恐的和沈永安哭訴:“二哥,你看,到現在洪世子都不開口喊停,我、我我也是真的不敢隨意停下啊。”
洪穀差點沒被她氣的七竅流血!
她又一邊甩動雙手,抽著他,一邊遲疑困惑的詢問沈永安:“二哥,小妹曾聽說洪世子的喜好有些……不太常見,所以,他是不是也很喜歡被……嗯……那樣對待?”
沈檸汐很委婉的提醒。
聽她這麼一說,沈永安又是一愣,莫名的覺得,居然還有點道理?
洪府的護衛也是氣急敗壞的罵出口:“就算我家主子喜歡,那也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你們沈家的人竟是這般不把我們洪家的人放在眼裏嗎!”
洪穀又要被自己人給氣掉半條命。
什麼叫“就算他喜歡”?
他根本不喜歡!
他都快疼死了!
他的皮都快被抽爛了!
沈永安聽護衛們這麼一說,總算清醒了一點。
說實話,他的確有些忌憚洪家。
可他們沈家也是屢立戰功的,就算真的撕破臉了,洪家也不能拿他們沈家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