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明白！”艾娜含代替我，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樣說，你可能明白些。”零克拿起紙、鉛筆和橡皮擦，一邊畫線，一邊解釋道，“這一條沒有開頭，沒有結尾的線，代表著一個正常的時空，它會從過去到未來，正常運行下去。現在，我在線條上杵兩個點，一個是A點，一個是B點。A點是1931年7月12日，B點是2012年7月11日。接著，我重新畫了很多條線段，連接了A點和B點。假設我畫了無數條線段，那麼，我現在擦掉A點前麵的線段，和B點後麵的線段。我們現在就生活在，A點到B點之間，無數條線段中。這些線段，就是時間線。相當於，有無數個我們，在無數條時間線上，各自經曆7月11日前的時間，但在這時候，不僅是我們，連世界都一起消失了，明白了嗎？”
“明白了。”艾娜含舒了口氣，接著問道，“那你擦掉的線，那些時間去了哪裏呢？”
“可能在這裏吧！”零克用鉛筆指著A點到B點原本的線段，說道，“我想，我們都不是原本時間線的產物，而是由某個原因分裂出來的，替代品吧？有誰修改了A點，和B點，所以，我們隻要去不了原初的這條線段，這個時空，就沒辦法去往我們的未來。而如果我們不穿越時空，那麼，我們就會在2012年7月11日被停止，被凍結。”
“我說過，我有一個辦法的，但是你卻不同意。”零克黯然地低著頭，對我說道，“我如果能夠乘坐你的水晶球，那個飛船，穿越到其他時空的A點，也就是1931年7月12日的話，或許，我就能找到原初的時空了。但是，你卻隻願意帶著我，穿越到其他時空的六月。到底是為什麼呢？”
聽到這裏，我皺起了眉頭。
看來，零克並不知道《黑暗之殤》DEMO能讓人穿越時空的事情。
不然的話，他就不會依賴於黑妄言的水晶球飛船了。
“敵人不要，我就偏要。”言畢，我戴上手套，將我褲包裏的水晶球遞給了零克，問道，“我這裏有一個壞掉了水晶球，你能修好的話，就乘坐它去你想去的時空吧！”
零克看著我，猶豫了一陣子，終於反問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應該是另一個妄言先生吧？”
“對，我是綠妄言，他是黑妄言。至少，我和他是這樣區分彼此的。“我決定對零克說出真相，拿起了桌上的控製器，問道，“你知道，黑妄言楊俊華用它來做什麼嗎？”
“其實，我猜得到。”零克低下了頭，說道，“2009年1月1日，差點就是葉默毀滅世界的日子。那一天，我沒有跟他前往時空縫隙，脫離時空束縛，像所謂的神一樣，無盡永生。我知道，一旦來到時空縫隙，他就會毀滅所有不合自己心意的平行時空。所以，在他打開時空之門的時候，我摧毀了他製造的夜魔超算，以及研究所，也就是說我殺死了自己的基因學父親。之後，被研究所辭退的蔡好，帶著我去了很多地方做生意，終究因為蔡好不善經營而倒閉了。不僅是沒法做研究，我們倆連基本的生存都難以為繼。去年末，神都市舉辦了一場智能科技展，蔡好在現場申請了一個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