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在網上查詢了你我的信息。”何妄言說道。
“稍等，我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接受這一切。”艾娜含用手堵住了何妄言的嘴巴，說道。
“好了，我準備好了！”可是很快，艾娜含就已經準備好了。
“答案就是，我們兩人的身份也是虛假的。我本來以為，我是一名高校教師，主要教授攝影方麵的課程，最近正在放暑假。而你，是一名珠寶設計師，平時是遠程辦公，所以時間自由。這一次，你爸爸辦理了提前退休，和你媽媽去了溫嶺山度假區，還邀請我們一同前往。可是，當我搜索我所在學校的教師簡介一欄的時候，上麵根本就沒有我的資料。而你所在的芬利珠寶設計公司，根本就不存在。你公司所在的地址上，隻有一個叫恩裏的珠寶設計公司。最重要的是，溫嶺山這座山就不存在。一切根本說不通，連神都到溫嶺山的高速公路都存在，怎麼就不存在溫嶺山這個地方呢？然而，就在我無法釋懷的時候，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我看到自己打開的那些網頁，正在刷新上麵的內容。當它刷新完畢之後，那些搜索不到的信息，就通通出現了。我的個人簡介，你的公司，還有溫嶺山，都突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知道我的想法嗎？我認為，有某些人，或者某種意識正在監控我們，修正著這個世界存在的漏洞。”
“這就是你不知道怎麼告訴我的事情嗎？”艾娜含從容地問道。
“不。”何妄言深吸了一口氣，終於說道，“我不知道從何說起的事情是，我知道，你每次聊起父母的時候，一些快樂的事情似乎曆曆在目。可是，我卻在看到這個世界的漏洞之後，腦袋裏出現了一些畫麵。這些畫麵，不是發生在循環裏的，而是在另一個時空。在那個時空裏，你曾經流著淚說起，在你小時候，媽媽遭遇了強暴懷了你。後來，你媽媽嫁給了你的繼父，可沒過幾年，你媽媽也因病去世。本來，你以為繼父是一個好人，把你當親生女兒照顧。卻沒用想到，你繼父就是那個曾經強暴你媽媽的男人。不僅如此，在你繼父手中，被殘害的女人不計其數。”
說到這裏，艾娜含搖了搖頭。
何妄言於是補充道：“也許，你想要去溫嶺山見到的父母，從來就沒有存在過。”
“好了，不用說了！”艾娜含生氣地打斷了對方的話，“都是謊話，那些網頁不是最終都恢複了嗎？既然都沒有證據了，所謂的循環就不可能是你的錯覺嗎？”
“這就是我說不出口真相，卻分外惱火的原因了。”何妄言說道，“我真想用最快的速度來到溫嶺山度假區，找你父母問個究竟。隻可惜，這也是做不到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時間，車上的氣氛無比壓抑。
何妄言隻好用車機播放起音樂，繼續往服務區趕去。
當他看到艾娜含的眼淚不斷從眼角流出的時候，心如刀絞，忍不住就閉上了雙眼。
接下來，一種暖洋洋的能量經過了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