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仁傑低頭望著那人頭,目瞪口呆,悲痛喊叫道:“五弟”。

黑無常假裝恭維道:“仁傑閻君,能在這渝州分舵再次見到昭聖閻君,想必一定倍感親切”。

蔣仁傑的怒恨道:“我五弟已死多時,何必辱其遺體”。

白無常陰笑道:“呦,閻君,這你就沉不住氣了”。

黑無常假裝責備道:“小妹,人家閻君的定力好著呢?這一個人啊,那夠啊”。

黑無常對身後的溫韜喊道:“溫兄”。

溫韜取下在馬上掛著的兩個如出一轍的布袋,拋給黑無常,就默不作聲。

黑無常接住拋來的布袋,露出兩顆骷骨般的頭顱,拋下蔣仁傑:“仁傑閻君,和你幾位兄弟好好親近一番吧”?

“二弟,四弟”。蔣仁傑怒目圓睜盯著黑無常手中的那兩顆頭顱,悲喊道,見其拋來,毫不猶豫小心接住。

“蔣仁傑,受死吧”。黑白無常見蔣仁傑心神動蕩,立馬運掌拍去。

“砰”。

蔣仁傑護住手中蔣崇德和蔣元信的頭顱,金鍾浮現,黑白無常的雙掌就像拍在鋼鐵上,蔣仁傑沒事,兩人到被反震的倒退出去,掌心一陣庝痛。

蔣仁傑蹲下身子把手中頭顱,和蔣昭義放在一起,排成一列,站起身來,望向黑白無常,聲音沒有半點波動,淡淡道:“哼,兩個卑鄙小人,想用這種卑劣手段亂我心神,你們打錯主意了,這樣非但不能讓我憤怒,隻會讓我更加冷靜,讓你們死的更慘些,好祭奠我幾位兄弟的在天之靈”。

蔣仁傑說完,手中金黃內力浮現,兩輪半月,如刀鋒一般,飛向兩人,再兩人側身躲避時,下一刻,一拳砸在黑無常臉上,吐出鮮血,摔倒在地,在白無常驚呼聲中,躍起的一腳,踢在肩膀,吃痛傳來。

黑白無常站起身來,相互詢問一句,黑無常喊道:“小妹,一起上”。

兩人同時一前一後攻去,黑無常躍起一腳踹向蔣仁傑,白無常則是抽出軟劍,刺向其胸口。

蔣仁傑不慌不忙,雙手擋住黑無常,逼退對方,側身躲來白無常的一劍,兩人攻勢不停,連連出招,攻向蔣仁傑。

隨著時間推移,黑白無常明顯不是蔣仁傑的對手,兩人的攻勢,被蔣仁傑數次避開,一次一次被打退,反到開始讓蔣仁傑呀著打。

蔣仁傑淩空一腳踹向黑無常,猛然翻到在地,黑無常咳出幾口血,躺在地上,捂住翻滾的五髒六腑,望著被掐住的白無常,一陣焦急。

蔣仁傑掐起不斷亂動的白無常,望著黑無常:“你們兩個用陰謀詭異殘害我的手足,又侮辱他們屍身,我今天要讓你們慢慢折磨死,不過”。

說到這裏,蔣仁傑話語停頓了下,詢問道:“為何剛才我在你們體內察覺到,有我三弟蔣玄禮的內力,你們何時害的我三弟”。

一陣掌聲傳來,蔣仁傑把目光投向上前拍掌的溫韜。

溫韜恭維道:“不愧是五大閻君之首,您的金鋒掌果然威力無比,這黑白無常在你手上如此不堪一擊”。

“溫韜”。蔣仁傑怒氣道:“你從中挑唆,難逃其咎,等本君殺了黑白無常,下一個就是你”。

溫韜默不作聲,表麵平靜,內心也是焦急,他上前來,也是想拖延時間,悄無聲息用眼角瞅了眼蔣仁傑的胸口的黑氣,緩緩後退到馬匹旁邊,要是蔣仁傑直接下手,他就騎上馬,逃之夭夭。

可惜,蔣仁傑錯過殺掉黑白無常的機會,身中屍毒不自知,嘴唇泛白,擺出勝券在握的姿態,繼續用話刺激黑無常,一腳將其踩在腳下。

“常昊靈,我在在你麵前把你妹妹的心掏出來,讓你也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

體內傳來絞痛,捂住胸口,吐出一大口黑血,不可置信,什麼時候?

黑白無常終於露出笑意,掙脫蔣仁傑,一人一掌拍去,蔣仁傑直接撞在那刻有渝州分舵的石牌上,要是徐墨在,一點會說一句,墓碑。

蔣仁傑口中黑血不斷吐出,屍毒攻心,神誌已然不清,一個人在哪大喊大叫,氣息也在逐漸衰弱,黑白無常兩人,則是用戲謔的目光,在哪不斷陰陽怪氣的嘲諷。

溫韜搖頭,勝負已分,世上再無閻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