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滿臉驚恐的孫佳蓉還真就不叫了。
“你叫孫佳蓉對吧？”陳晞又一次問道。
“對......對的。”
“你弟弟孫正豪的品性如何？”
孫佳蓉渾身顫抖著，她不明白惡鬼問這個幹什麼，完全是下意識地回道：“還......還行吧。”
“還行......”陳晞沉吟著，看向賈一方說道：“你認同你老婆的話嗎？若是不認同，就剁掉你左手的無名指和小拇指。”
賈一方沒有說話，隻是將左手擺在案板上，右手舉起菜刀猛地剁下，無名指被活生生剁下來，切口整齊能看到肉色，下一秒就被湧出的鮮血染紅。
接著他又一次手起刀落，伴隨著“砰”的一聲，小拇指也被剁了下來。
“都已經剁下來四根手指了，獨留一根大拇指怪不好的，五根手指就應該整整齊齊，把大拇指也一塊剁了吧。”陳晞輕飄飄地說道。
“好的。”
賈一方答應一聲，再次舉起菜刀剁向案板上左手的大拇指。
大拇指比較難剁，第一刀下去隻剁到骨頭，第二刀下去又偏了，第三刀下去才總算剁掉。
沒有手指的手顯得光禿禿的，上麵滿是鮮血。
案板上五根斷指排列整齊，在血液中被染成紅色。
看著這血腥的一幕，看著丈夫滿臉痛苦卻又崇拜狂熱的詭異模樣，孫佳蓉隻覺一股涼氣順著腳後跟直衝大腦，渾身汗毛更是一根根豎起。
“你弟弟孫正豪的品性如何？”
惡鬼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依舊是那般空靈，依舊那般詭異妖邪。
眼前的世界逐漸有些模糊，卻是淚水不知何時湧了出來。
她渾身劇烈顫抖著，夾雜著淚水磕磕絆絆地說道：“我......我弟弟他品性很不好，以前經常賭博，為了拿到錢甚至朝......朝我媽動手，如今......如今他更是在澳島那邊幹......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詳細說說。”
“就......就是拉人去賭博什麼的，好像......好像還逼迫別人還錢。”
陳晞若有所思道：“那也就是說，他是一個品性不端良心泯滅的壞人？”
“可......可以這樣說。”
“好，很好。”陳晞一邊點頭一邊問道：“你弟弟孫正豪他，以前和孫佳怡有仇怨沒？或者說是有過節沒？”
孫佳蓉不明白陳晞問這個幹什麼，但還是實話實說道：“有......有仇怨，孫佳怡當初繼承她前夫的遺產很是有錢，那......那個時候正豪因為賭債還不上，曾苦苦哀求佳怡借一筆錢給他還債，但佳怡卻很絕情的沒借，正豪他......他因此差點丟了性命，肯......肯定會記恨佳怡。”
聽著女人結結巴巴的話語，陳晞臉色愈發陰冷。
“既然你們知道孫正豪品性不好，知道他和孫佳怡有仇怨，為什麼還能放任他將李楠拐走？為什麼李楠被拐走後你們還能和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陰冷的聲音好似讓整個客廳的溫度都下降幾分，讓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壓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