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男人都有一種勸妓女從良的心態,估計打古代青樓就開始有了,然而現實中的妓女不是懶就是賤,你根本找不到勸她從良的動機,但秦夜兒卻讓我有了這個動機。
我並不想她當小姐,然而要養她卻心有餘力而不足,錢和觀念都是一個巨大的阻礙。
我暗自尋思著她趕緊賺夠錢從良吧,我幫不了她。
回家後我琢磨錢的事兒了,那個內衣店還是能賺錢的,前提是那幫美少女不跟我對著幹,要是跟我對著幹那間店八成得倒閉了。
此後幾天我都沒去內衣店,白天跑去養豬場幹活,晚上則去輔導周夢琪,周夢琪那丫頭我還得好好調教她,不過在此之前我得說說副廠長。
這死老頭上次逼我殺豬還誣告我,幸好周土豪明白事理沒揍我。我就不給這老頭好臉色看,他搓著手嘿嘿笑:“上次是個意外,我嘴漏風了。”我嗬了一聲,說您吃烤豬的時候咋不漏風呢?
他笑得猥瑣,真是沒有絲毫仙風道骨,而且他看我要責怪他立馬轉移開了話題:“對了,搞定那家夥了沒?以寡敵眾啊。”
我不得不接上他這話題:“搞定了,卸了他胳膊。”老頭摸著下巴那幾毫米的胡須點頭:“不錯,我原以為你還得殺幾百頭豬呢。”
我說那是因為那個人該死,不該死的話我可不會卸他胳膊。老頭看看我,高深莫測地笑笑:“這種想法會讓你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我說你別扯淡了,老子現在好好養豬難道還會出事?他敲了敲豬欄,笑容像是在回憶某些事:“當年廠裏一個小青年騷擾我女朋友,我看他年紀小就沒把他怎麼樣,隻是警告了他,結果他去把我女友強奸了,說是要報仇。如果不是警察帶走了他我肯定捏斷他喉嚨。你永遠也不知道好人何時會變壞人,壞人何時會變得更壞,所以擋你路的都不能留情,否則後門失守,那可比千年殺痛苦多了。”
我吃了一驚,探頭看他臉色,他嘴一歪:“你瞅啥瞅,衝水啊。”
我哦哦兩聲忙衝水,老頭背負雙手看著遠方:“你把人胳膊卸了也算不錯,但分筋錯骨手是一種頂級的擒拿法門,擒拿不是蠻力,是控力,你用蠻力落入了下層。”
老頭又開始吹牛逼了,我笑眯眯地看他:“您說得辣麼叼,您能控力麼?”老頭一訕:“你他媽就是話多,聽我說完行不行?”
我說行啊,您繼續吹。他抬起手掌扭動了一下,五根手指很古怪地彎了彎:“分筋錯骨手重點在手指,用手指分筋錯骨才是王道,理論上來說,手指的力運用得好的話是可以把人的筋脈弄斷的,這就是所謂的分筋。”
這特麼誰信?我把手伸過去:“您試試,還筋脈,您修仙啊。”
老頭又是一訕:“這個嘛......我也是聽來的,理論上可以,誰知道有沒有高人會呢?”
我懶得跟他扯了,說分筋錯骨手會錯骨就行了,卸胳膊足以嚇死人了,分筋聽著跟分屍一樣,說不定還得先自宮才能練呢。
老頭不服氣,但他也不會分筋,隻能說我沒遇到高人而已,江湖中高人多得是。
是啊,路邊乞丐乞討的時候明明說是斷了腿的,等不乞討了媽的跑得比誰都快,絕逼高人。
幹完養豬場的活我就回去了,想了想還是沒去內衣店,反正她們不聽我的話,看她們怎麼折騰。
我就去輔導周夢琪,不過這妞十分倔強啊冷冰冰地一句話都不肯跟我說。我說你別傲嬌了成不?跟叔叔好好學習。
她咬著牙扭臉,還是不理我。我就摸她小腦袋:“你能接受三妻四妾嗎?”
她愣了一下,眼眸冷淡而氣憤:“你說什麼鬼話?”我聳聳肩:“我是有家室的人,你當我二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