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信學姐也受過男人的欺負,比如勒索和辱罵,這讓小雪對男人欺負女人的事深惡痛絕,我也深惡痛絕,我得整死那個死胖子。
這時候唐彤出來了,她臉色擔憂:“她好像受了很大的打擊啊,我幫她擦了身體換了衣服,不過她什麼都不肯對我說。”
我也不由擔憂,夜兒這人還是比較剛強的,現在變成這樣肯定不同尋常,真不知蔡老板怎麼折磨她了。
我說我去看看她,或許她願意跟我說。唐彤說好,她帶小雪去她家睡覺,讓我好好照看那個姑娘。
唐彤並不問我跟夜兒的關係,似乎隻當是一個病人,不過她肯定想知道的。我遲疑了一下主動說夜兒是我朋友,她輕輕一笑:“知道了,我不插手你的事。”
她這反應說明她八成認識秦夜兒,最起碼見過。說來也是,她每天要去街上買菜,肯定能見到那個發廊,加上街坊鄰居八卦,她不想知道都難,但她並沒有揭穿。
我心中有些感激,她是怕我尷尬麼?
送她和小雪離開後我就去臥室看夜兒,她縮在被子裏動也不動,但沒睡覺,睜著眼睛看天花板,目光中沒有焦距。
我輕輕靠過去,她眸子立刻縮了一下,身體也往被子裏縮。我忙輕聲開口:“是我。”
她側頭看看我,又猛地轉過頭去,似乎不願意見到我。我就在床邊蹲著,猶豫著說什麼好呢,夜兒發出很輕的呼吸聲,我很難想透她的心思。
猶豫半響後我還是開口了:“我挺喜歡你的。”她眸子眨動了兩下,終於有了點生機,但她依舊不說話。我幹笑兩聲:“這有什麼大不了呢?不就是蔡老板喪心病狂綁著你欺負嘛,他跟條賤狗一樣不知恥,你替他承擔什麼呢?別往心裏去啊。”
夜兒身子動了一下,她側過身注視著我,眼眶還是很紅:“謝謝你......”
這謝謝說得真勉強,她就是想敷衍我讓我別說了而已。我抓抓腦袋站了起來,語氣也提高了:“你愁個啥呢?不就是玩情趣嘛,我跟你說,我以後也跟我老婆玩,隻要她願意。”
夜兒呆了呆,我感覺老臉有點發熱:“別在意,我......要不我讓你綁我?我們玩玩羞恥play。”
她又往裏麵縮了縮,嘴唇輕輕咬了一下:“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髒,還被你當場......發現了。”
我估計就是因為被我發現了她才這麼傷心,她自尊心還是很強的,不想在我麵前丟臉。
我蛋疼,抖抖腿又嚷:“我真不在意,我跟我初戀......當年我初戀啊,老喜歡折磨我了,可我就是愛她啊。”
夜兒睜大了眼,我竟不好意思了,當時年少跟學姐真是幹過不少荒唐事。
“所以你這捆綁不算啥,沒啥好丟臉的,錯的是蔡老板,他強迫你就不對了,明天老子去收拾他。”
夜兒忙搖頭:“不要惹他,我沒事的,我隻是受不了他讓我在外麵......脫衣服。”
我噴了一下,這他媽的挺會玩兒啊,我掰了掰手指:“別擔心,他算個屁老板,我單手幹翻他。”
夜兒還是讓我別惹他,我見她不那麼傷心了就笑笑:“你覺得我搞不定他?”夜兒低下頭,說他是個有錢的老板。
我還是老板呢,別說錢了,人都有一大堆。我說你別擔心,沒把握的事我不會幹。
她張張嘴又不說話,我說你好好歇息吧,明天我再送你回去。她點了點頭,我就走人,她卻忽地叫住我,神情閃爍:“你真的不覺得我髒嗎?”
我說真的,我要是覺得你髒我才懶得管你。她嘴唇彎了一下,低聲說謝謝。
我就不打擾她了,洗個澡睡覺,明天得幹點爽爽的事兒。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了,屋子裏很冷清,看來小雪直接去學校了。我去瞅瞅夜兒,她已經起來梳妝打扮了,瞧著挺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