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脖子樹也阻擋不了鳳凰的火熱目光,我豎起大拇指:“你真厲害,車技好好。”
鳳凰嗯了一聲,還是盯著我下麵。我吞吞口水:“停在路邊吧。”
她當即刹車,車子穩穩地停在路邊,然後她問我要幹嘛?
我深吸一口氣,跟她深情對視一會兒,然後一個餓狼撲食撲過去:“幹!”
哧溜哧溜地吃麵,等吃完後鳳凰滿臉潮紅地喘著氣,我則抽好褲子咳了咳:“我的麵好吃不?”
她呸了呸口水:“原來是這個味道,有點惡心。”我也呸口水:“你不是說你的麵湯很香甜嗎?”
她甩我個中指:“便宜你了!”我撓撓褲襠:“行了行了,趕緊走。”
鳳凰喝了口礦泉水沉思了一會兒,然後也一個餓虎撲食撲過來:“給我搗麵!”
車子震動起來,久久沒有消停,等到消停的時候兩人都累出了一身汗,鳳凰癱坐著喘氣:“你感覺如何?”
我抹了一把汗:“還闊以,我覺得你還是趕緊開車走吧,後麵有警車來了。”
鳳凰嘩啦坐直,發動車子就跑,我長歎一口氣:“這是我有生以來最沉悶的一次打.炮。”
她眼斜斜看我,兩人對視一眼各自扭頭:“切。”
再也沒說過話,鳳凰不嚷著吃麵了,她這個老處女恐怕還得消化一陣子關於吃麵的味道以及搗麵的疼痛。
然後到了所謂的軍事基地,鳳凰捂著小腹一瘸一拐地挪走了,我揮揮手:“好好休息。”
這時候孔雀過來了,請我去見張將軍。我褲襠有點涼颼颼的感覺,我說有內褲麼?
她眸中閃過一絲疑惑,然後平淡點頭:“請跟我來。”
我就跟她去了,她到了一棟普通的樓房,看看四周沒人直接把褲子脫了。
我嚇得飛起,說你搞毛?孔雀十分冷淡:“你不是要內褲嗎?”
我說我特麼走得急忘記穿內褲了而已,老子不是要你的內褲啊!
她眼角抽了一下,然後提起褲子:“請跟我來。”
這次她終於理解對了,找了條男式內褲給我穿上。再帶我去見張將軍。
張將軍這貨見到我就熱情地笑,笑得見牙不見眼,我對軍方還是有點隔閡的,撇撇嘴一笑:“老張啊,找老王幹嘛?”
他舉起了巴掌,我忙躲開:“到底啥事兒?”張將軍不鬧了,到他的指揮台一坐,也讓我坐下,我就坐下瞅他,心頭疑惑。
他直截了當地說:“是這樣的,後天是那些隱世家族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相當隆重,他們跟我們關係不淺,所以象征性地邀請了我們。”
我挑挑眉,比武大會?關我屌事啊。我說你們派代表去就是了啊,找我幹嘛?
張將軍搖搖頭:“你有所不知啊,隱世家族那幫人也是趾高氣揚的,國家一直看中他們,養著他們,可他們對國家的貢獻少之又少。這麼跟你說吧,我們的精英過去想學點功夫都會被冷遇,可是不能跟他們翻臉吧,宰了又舍不得,哎。”
還有這層關係?我說這還不好辦?直接把他們抓起來,不為國家做貢獻就做掉了。
張將軍哭笑不得:“要是可以這樣我們一早抓了你師父了,武夫抗拒朝廷,一直如此,我們必須用懷柔政策感化他們,不然就是魚死網破的結局。可惜網裏的魚總是自持甚高,前年比武大會,他們硬是要我的人上台,結果我的人被打得連五星紅旗都認不得了,丟臉啊。”
我笑了:“那幫家夥故意讓你們出醜?”張將軍說對,他總想挽回點兒麵子。
我點頭說明白了,你想讓我去找回場子是吧?他誇我聰明,我打個哈欠:“不幹,老子分分鍾幾百萬上下,給你去打擂台?”
張將軍怪笑,笑得我發寒:“那就算了,反正我臉皮厚,找不找回場子都無所謂。就當是去看新娘子吧,那可是一個美字了得?”
我心中一跳,一瞬間低落起來:“伊麗覺羅?”張將軍嘖嘖嘴歎氣:“哎,可憐天下有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