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洲推掉了後續的工作及會議,當天就帶徐米出發去塞浦路斯。
徐米這是第二次乘坐他的私人飛機,已經輕車熟路了。
上飛機後,她就困的不行,直接倒床上就睡了。
傅延洲在外麵會客區接著電話,由於公司有急事,又因為他是高層領導人,這個事情隻有他才能做決斷。
他左手朝著蘇哲揮了揮,蘇哲立馬走過來,傅延洲接過,將手機遞給他:“剩下的事,你跟進一下。”
蘇哲雙手誠懇的接過手機,迅速閃到旁邊去,繼續去安排接下去的工作。
心裏也停不下腹誹,老板真是見色忘工作啊。
傅延洲把剩餘的工作交接完,就看到倒在床上的徐米,睡姿大大咧咧的,白色的被子遮住了她的臉。
隻剩床頭牆上有個昏黃的燈光照射著,整個人氤氳在暖黃的光圈裏,仿佛周圍有著聖潔的光輝,讓人不得不珍視與愛戴。
傅延洲輕身俯下吻了吻她的額頭,便出去了。
徐米酣睡的很愜意,快到塞浦路斯的時候,是被傅延洲輕聲喚醒的。
醒來時整個人還有點懵。
飛機到達拉納卡的小型機場的時候,是下午2.00,傅延洲並沒告訴她此行的具體目的地。
直到下飛機時,蘇哲被傅延洲支開去辦別的事去了。
拉納卡有一麵靠海,一股鹹鹹的冷冽的寒風刮向徐米的臉頰,她徹底的清醒過來,來的匆忙,她沒有帶圍巾,她緊了緊自己的領子,才稍稍遮住了一點點冷寂。
傅延洲將手上的黑色大衣把徐米整個人裹住,他順手抱住她,這懷抱瞬間讓她感到溫暖。
逆光裏,徐米看著他身處一片陰翳中,看不清他的情緒與表情。他一身的黑色西裝,像渾身鑲嵌著溫柔的撒旦,整個人顯得偉岸且俊秀,挺拔而落闊。
她緊緊抓著大衣,在他的懷抱下,走向機場外早已等候的黑色車輛。
窗外的地中海式風情建築一閃而過,車輛在青白色的石板路上平穩駛過,偶爾看到綿長的海岸線,街上的棕櫚樹的倒影印在街道的兩旁,來往的人們步履輕快從容,或穿著夾克、風衣,笑容明媚且鮮豔。
徐米已經在歐洲遊曆了些許國家,一直沒有來過這個充滿各種文化曆史色彩碰撞的地方,多少都有些新奇與開心。
傅延洲讓車子緩慢了下來,方便徐米靜靜的觀賞周圍的風景。
直到車子停在一座古堡莊園門口,石板路也到了盡頭。
徐米望向傅延洲,他含著笑意盯著她:“到了,這裏是我家的酒莊。”
他先下車後,左手手掌向她伸出來,冬日暖陽打在他的發頂,後背,鑽入他的手掌,徐米將手掌放入他的掌心,這動作已經在倆人中發生過許多次了,每一次,徐米都會臉紅心跳,好像他的心髒跳動聲,從他的筋絡脈絡傳到她的手掌心裏。
兩人在當地的酒莊管家的介紹下,參觀完整個酒莊後,就去觀看了葡萄酒的釀造過程,葡萄園的種植栽培情況,甚至科普了堡壘的曆史,可以追溯到詹姆斯一世統治時期。
管家向傅延洲彙報了最近的酒莊的運營情況,由於最近是旅遊旺季,有很多遊客到當地旅遊,酒莊和當地的酒店等有長期合作,近期的銷售情況較為可觀,除此以外,數字化推廣也推上了日程,爭取提升酒莊的知名度和影響力。
管家在旁說的井井有條,徐米已經被另一邊展示區的陳放的半個世紀的紅酒吸引,這裏是內部區域,隻有被邀請的人才能進行參觀品嚐,工作人員拿起一杯醒好的遞給徐米,她輕輕搖晃了一下酒杯,淺淺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