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裏慢慢的傳來了一陣怪異的聲音,接著龜殼裂開,從裂縫中冒出了黑氣,速度驚人,甚至還沒等人反應過來,一個巨大的醜東西在蠕動。
胖子咋舌:“這是長生天?”
我看著聚在我們頭頂的黑氣,聽見一旁的小哥道:“煙裏有東西。”
“蟲香玉。”
小哥轉身欲跑:“跑!不要回頭!”
我一把拽住了小哥的胳膊:“等一下。”
小哥看向我,你嘎哈?
我立刻從背包裏拿出了幾瓶殺蟲劑連忙分給眾人:“愣著嘎哈呢,快點噴呢!”
胖子接了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陣噴:“不是,瘋子這玩意兒能殺死它們嗎?”
吳老板和陳皮的夥計們都拿著殺蟲劑對抗著蟲香玉,此時的場麵可以說是非常之牛批了。小哥不會用殺蟲劑,時不時的噴出來一下。
小哥看著手裏的殺蟲劑,抽出來背後的黑金古刀,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接著就甩起殺蟲劑,提起刀把它給劈開了。
我一把扯過吳老板,吳琊隻覺得眼前一白。小哥的頭發也落了白,我心裏默默的道,祝二位新人白頭偕老。
小哥淡淡的瞥了一眼我,我若無其事的看向別處,大量的蟲香玉消失,隻有一小部分偷偷的溜走了。
看著坑裏還在掙紮的胖子口中所謂的“長生天”。想從坑裏逃出來,卻因為被符紙鎮壓,往前一跳就傷的它渾身冒黑氣。
幾個人圍著看著坑裏黑不拉幾的東西:“這是那個長生天?”
“這也忒醜了。”
我挑了挑眉:“喲,小東西長的還挺別致。”
它朝著我們呲牙咧嘴,可惜太黑了,牙也是黑的。這東西該怎麼形容呢,黑不溜秋的然後還奇形怪狀,很符合怪獸的形象。
陳皮眯眯眼:“你是殺了它,還是怎麼辦?”
我擺擺手:“不用管,到時候自己就嘎了。”
我們往出走,黑漆漆一片,突然上麵多了幾道熒光,陳皮的夥計感歎:“這地方還有螢火蟲呢?”
我輕笑一聲:“螢火蟲?嗬。”
眾人都提著心走,看著眼前的岔路不禁疑惑:“怎麼回事?我們進來的時候沒有岔路啊,怎麼一往回走就找不到路了。”
“陳四爺,即便你這樣的高手,也是被汪藏海騙了,在我們這種極端情況下很容易先入為主,那個老狗幣陰的一批。”我道。
陳皮擰起眉頭,這個他確實沒想到,雖然他有了一些記憶,但隻是關於話梅糖的,雲頂天宮的一些細節上的事情,並不記得。
“這個機關設計的倒是讓我們進退兩難啊。”陳皮眯眯眼看著上麵。
“小心,這可不是螢火蟲而是蚰蜒別吵醒它們,不然我們可不像現在這麼好過了。”
陳皮的夥計不解:“蚰蜒?”
“就是東北的錢串子。”我解釋道。
除了小哥其它都不是東北人,所以就一臉懵。我也懶得解釋:“要是惹了它們,你就知道了,這東西在長白山外麵人一腳就踩死了,在這裏一腳能踩死個人。”
幾個人半信半疑,胖子看了一眼岔路:“那現在我們怎麼辦?我們換個方向往左去?”
吳老板搖頭:“不行,既然原路都回不去,我們走哪裏都是到不了頭,不能白費力氣。”
華和尚出了個主意:“待在這裏不是辦法,要不我們兵分四隊,朝兩個方向走,這樣總有一隊能出去,不至於都留在這裏等死。”
我屏息凝視:“滅了火,關了手電。”
眾人連忙關掉,這時候抬頭看了上去,是五十星圖。我下意識的看向了小哥,希望別老亂放血。
胖子驚訝:“這麼多全都是牆串子??”
順子之前受了傷,一直昏迷著被陳皮的夥計背著,畢竟是個向導所以一路上就背了進來。
接著天花板塌了一樣的,開始往下掉,小一點的掉在了下來,我抽出了菜刀:“夥計們,今天晚上加菜,我們吃油炸蚰蜒。”
胖子跟著我:“我說瘋子,你這口味也忒重了吧,這東西還能吃?”
我揮了揮菜刀:“不吃它,它就吃你了。”
小哥也抽出了黑金古刀加入了戰鬥,我遞給吳老板一個盆:“不用你上陣殺敵,撿起來就行。”
吳老板低頭看著盆陷入了沉思,真的吃啊?這東西真的能吃嗎?怪惡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