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著,純陽功也逐漸登上了大成。
陽氣不僅內斂,還在不停的凝聚,身子也愈發火熱起來。
這讓蘇明想起了純陽之體二十而亡的專屬劇情。
自己隻是練了純陽功,不至於那般倒黴。
而且黃袍道人似乎也對自己很不錯,又是給中藥又是指點迷津的。
反正這幾天蘇明的收獲絕對是不少。
但是想靠這些抵消他對黃袍老鬼的懷疑定是不能了。
畢竟有句話說的好,豬到死也不會明白那養他的人和殺他的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練的如何?”
黃袍道人邁入房中,臉上洋溢著喜悅,看樣子是遇見了什麼喜事。
“徒弟我已經將純陽功入門了。”
黃袍道人望著四散的陽氣開始朝著一處彙聚,欣慰的點了點頭:“不錯,正午且隨我去座談施法。”
蘇明不解,為何要座談施法,但也不好多說什麼,走一步看一步的好,畢竟要是要跑說不定下一刻就成了橫死的野鬼了。
這真的是成事在人謀事天,什麼時候自己能一巴掌拍死這老逼登就好了。
蘇明來到壇前,是村子的中央,那裏被捆綁著一個渾身顫抖的人。
即便是秋季,但正午卻依舊熱的要死,那人卻渾身顫抖,身上結了寒霜,這難免讓沒見過什麼世麵的蘇明瞠目結舌起來。
時間來到正午時分,黃袍道人往天,此時的太陽已經開始斜移了。
“壇起!”
隻見他口中念念有詞,由黃布為底的桌子上文錢劍開始顫抖。
唰的一下飛入手中,動作沒聽,黃袍道人將劍至於背後,瞪了那前方一眼,蠟燭憑空自燃。
伸手,一旁村民抓著的公雞直接被黃袍道人拉了過來,劃了脖頸導入碗中。
拾起一旁的糯米於手指上,看則平平無奇但丟如公雞血中直接燃了起來。
我…這科學何在,天理何在?
蘇明見狀差點懷疑自己學的那群東西是真實的。
黃袍道人猛的一拍桌子,文錢劍粘著一張黃紙碰點公雞血就用手飛舞的畫著,隨即將其彈射而出。
不偏不倚,中了那人額頭。
是嘶吼,那人開始劇烈搖擺,似乎有什麼要飛出。
黃袍道人沒閑著,將手中的文錢劍沾染公雞血就朝著那人刺去。
不料啊,意外發生了。
那人吐了口血直接死在了木樁上,那劍也沒有落下。
“該死…”
黃袍道人嘖舌,盯著四周。
“哈哈哈,你們都得死,都得死,黃袍老道勸你別管閑事,不然我必拔你皮,抽你經…”
一陣刺耳的聲音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震的生疼。
黃袍道人見狀連忙收拾東西準備往回走卻被村民攔住。
“大師啊,你別走啊,大師…”
黃袍道人猛的一揮衣袖:“你們也瞧見了,我絕不是她的對手,你們莫要攔我…”
在一番拉扯勸說下,黃袍道人歎息一聲。
“念你們這般執著,老道便舍命陪君子了。”
黃袍道人伸手:“拿筆來。”
他在紙上寫了不知什麼,好像是時辰。
“去將此人找出…”
“不知大師要此人何用?”
黃袍道人重重的回頭,閉上眼眸:“祭…祭天…”
“這…這…”
眾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如何是好。
“好…我們找…我們找…”
蘇明越看越看不懂,先前看九叔的時候也有過了解,也許是不忍吧。
他真的是好人嘛?蘇明有些自我懷疑。
方才的舉動…
不,看人不可憑借表象去看,還是小心為妙。
蘇明不知為何,心中直發毛,總覺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一下午都在坎特中度過,一直來到了晚上。
一位女子在眾人的推拉中進入了蘇明的視線,一旁的老者哭喊著卻被那些人攔著,口中說著仁義道德。
蘇明望著這一幕,想起了那位前輩說的‘吃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