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閹狗,是打算把皇上當禁臠了嗎?
荒唐,太荒唐了。
北陵國要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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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真不打算選妃?”
蕭沉淵將人困在他與書桌之間,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人。
君白沒好氣的道:“蕭沉淵,你耳朵沒聾的話,就不應該再問我第二遍。”
蕭沉淵突地低頭,將唇瓣靠在他的脖頸上,“可是我就想聽皇上再對我一個人說一遍。”
聲音悶悶的,充滿了不安。
一想到他的皇上會被許多人惦記,蕭沉淵就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皇上還那麼年輕,以後會不會厭倦了他,轉而喜歡那些教教軟軟的姑娘。
君白輕歎一聲,主動抱著他:“不論是現在還是將來,亦或是輪回,我都隻會與你在一起,不會有別人。”
“皇上,我的皇上,我的……小白!”蕭沉淵親吻著他。
極盡溫柔。
君白抬手去捧他的臉,手指觸到了濕意。
正要看個仔細,就被一隻大手覆上了眼眸。
“不要看。”
君白被翻了一麵,雙手被舉到了頭頂。
佛珠纏繞在了他的雙手手腕上。
冰冰涼涼的珠子很快就變得溫熱起來。
更傳來有節奏的碰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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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白在元日來臨之前,遣散了後宮裏赫連盛的那些妃子。
不管她們願不願意,全都出宮。
他才不會養著這些今天搞一個小動作,明天搞一個小動作的不安分的妃子們。
元日當晚。
按照慣例,會在宮中宴請所有的大臣和家眷。
君白讓人提前將蕭沉淵的位置挪了地方。
就在他的下首位置,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
後宮無人,蕭沉淵便接手了許多事情。包括元日宴,他忙完手上的事情,趕過來就看到自己平日裏的位置處連桌椅都不見了。
他詫異的看向上首。
“督公辛苦了,上來就坐吧!”穿著皇帝正裝的帝王指了指身邊僅僅低了半寸的位置。
和並排著也沒什麼兩樣了。
蕭沉淵心中一熱,先是行了一禮,這才大步走過去坐下。
底下的大臣敢怒不敢言。
絲竹聲聲,舞女在大殿中央起舞。
一場元日宴熱鬧又沉悶。
大臣們總想著,等皇上厭煩了蕭沉淵,或者蕭沉淵想謀權篡位,一切就能改變。
可是,他們等啊等,等到鄰國來犯,等到鄰國被打的舉國投降,等到國泰民安,都沒有等到兩人有什麼變化。
最後,這些還想靠著女兒進入後宮他們好扶搖而上的大臣們徹底等到心累,才說了一句罷了,就等著北陵國改姓吧,結束了他們的這一念想。
二十年後,君白禪位於從赫連家族的宗族裏培養的皇子,與蕭沉淵一起走了許多地方,最後隱居在一處山穀。
蕭沉淵的身體到底是被毒素腐蝕,兩人在山穀裏隱居了八年,他的身體就垮了下來,沒堅持兩年就不行了。
“小白,我走了,你怎麼辦?”
“當然是和你一起走啊。”
蕭沉淵滿意的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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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下個世界小白是一朵“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