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晚上都是同床共枕,他已經不習慣一個人入睡了。
他怕少年再不進去,他就忍不住了。
而且少年竟然隻穿著一件過長的襯衣,連褲子都沒有穿。
他渾身已經燒灼起來。
可是,他不能強迫少年,更不能嚇到他。
因為強製的隱忍,他的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
君白輕歎一聲。
伸手將袁驍銘拉起來,看著他的眼眸,“既然哥哥怕我害怕,那守在外麵是無用的。”
袁驍銘心裏一震。
“小白,你確定要我進去?”
君白睨他一眼,“不確定,你趕快去旁邊睡。”
說著,放開了他的手。
袁驍銘一把回握住他的手,眸光灼灼看著他,“小白,我喜歡你,從見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
“我不想和你分開哪怕一秒的時間。”
“小白,你願意接受我的喜歡嗎?”
袁驍銘認真而又忐忑的等著少年的回答。
君白掙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往裏走。
袁驍銘這一刻,感受到了鑽心的痛苦。
“小白……”
君白走到床邊,才回過頭,看向抬手按著心髒的男人,揚起笑容,“哥哥,你怎麼還不過來?”
“我當然願意,隻要哥哥以後不對我失望就好。”
一念地獄,一念天堂。
就是袁驍銘此刻最真實的寫照。
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少年身邊,一把攬住他,將人擁進了懷裏。
“我永遠都不會對小白失望!”
說著,他低頭,光明正大的吻上了少年柔軟的唇。
君白微微張嘴,回應了他。
這一回應,便一發不可收拾。
……
基地裏來了一個五階的雙係異能大佬,這個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傳進所有異能者的耳裏。
當隊員打探出消息,這個大佬就是袁驍銘後,裴垣神情扭曲的如同惡鬼。
為什麼,為什麼沒有死?
為什麼還要回來?
那麼多的變異鳥都沒有把人弄死,可真命大啊!
裴垣在屋子裏發泄了一通,剛走出來,就聽到了幾個同住這裏的隊員在小聲嘀咕:
“沒想到這才幾個月,袁驍銘就這麼厲害了!”
“這要是以後跟著他出去做任務,豈不是簡單的跟一一樣?”
“但是我看袁驍銘今天的態度,好像對我們很有意見?”
“他和裴隊長不是好兄弟嗎?”
裴垣站在他們身後,冷冷開口,“你們要是想跟著袁驍銘,我不阻攔,你們現在就可以去一區找他。”
幾個人一臉訕笑。
“隊長,我們就是討論討論,沒別的意思。”
“就是就是,而且我看那袁驍銘也看不起我們了,我們還是不去討那個沒臉。”
其中一個見裴垣臉色難看的緊,就大膽的說著。
裴垣冷笑一聲,沒再說一個字,重新進了房間。
幾人對望一眼,也不敢在多討論什麼,進屋的進屋,躺沙發的躺沙發,閉眼睡覺。
夜,還很長。
這邊蕭瑟安靜。
而一區的某間屋子裏,火熱如夏。
濃鬱的玫瑰香充斥著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