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偉已經陷入昏迷,嘴裏一直驚恐的喊著別過來別過來。
袁濤去搬動的時候,費了老大的勁。
本來他不想管淩家兩個老不死的,但是要是死在客廳裏的話,太晦氣了。
又廢了點力氣把兩人拖進他們自己的屋子裏,關上門,便不管不顧了。
袁馨的腿腳沒問題,隻有頭上摔的烏青,動一下腦袋都泛惡心。
她還要去舉報袁驍銘和那個怪物,於是讓袁濤去找裴垣帶人來給他們治傷。
“去什麼去,我剛才才從他們那回來,裴垣不在,其他人就用鼻孔看我,你覺得我能去把人喊來?”
饒是袁馨怎麼說,袁濤都不動彈,他才不要去受那個罪。
還反過來讓袁馨和父母忍一忍就好了。
袁馨沒辦法,隻好回到用陽台隔出的房間裏躺著。
可沒一會兒,就開始做夢。
夢見她被自己的父母哥哥還有裴垣一起扔進了喪屍堆裏。
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肉被喪屍一口一口的咬了下來。
好痛,卻喊不出口。
而等她好不容易掙紮著醒來,身體上卻切切實實的傳來了密密麻麻錐心的痛。
而這種感覺,這間房子裏其他人也在承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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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白自從收拾了那幾個垃圾外,就沒有再出過門。
這末世裏,他真是不願意出去。
整天的就是被袁驍銘將有限的幾樣肉食變著花樣的給他做著吃,然後他吃飽了就被袁驍銘壓著吃。
幾天之後,袁驍銘又一次被基地長叫走了。
君白也不知道基地長找袁驍銘到底要做什麼,不過他也沒興趣問的。
隻要不涉及袁驍銘的安全,管他們做什麼去。
反正他一株變異植物是管不了那麼寬的。
袁驍銘走後,君白準備繼續躺著。
但是樓下的大門一直被人敲著。
君白披了一件袁驍銘的衣服走下去,打開門。
敲門的是個半大的孩子,他遞過來一封信,“這是給一個叫袁驍銘的人的信。”
君白剛一接過那封信,那孩子轉身撒腿就跑。
嗯?
君白一臉莫名其妙。
他又不吃小孩。
還正要問是誰送來的呢,就這麼跑了。
君白撇撇嘴,一邊進屋一邊撕開了信封。
能用這種方式送信過來,一般沒什麼好事。
所以君白拆信拆的毫無心理負擔。
[袁驍銘,你妹妹袁馨在我手上,要想救她,就獨自來基地外的廢棄小學,要是帶了幫手,那你就是一個孬種!]
誰會這麼威脅袁驍銘呢?
裴垣?
也許有這個可能。
畢竟那天裴垣可是丟了大臉。
他約袁驍銘出去幹架,他有那個實力嗎?
君白如是想著,嘴角也露出譏諷的笑容。
算了,他就親自去看看是誰這麼有趣兒又大膽的吧。
君白換了身衣服,開了院子裏那輛吉普車,沒多久就出了基地大門。
基地外的廢棄小學離著基地有五十公裏的樣子。
飆車過去也就十來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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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馨好不容易能出門了,就撐著出去找人。
她走不遠,而且沒有通行證,她隻能在二區找個能說的上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