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蝶兒咬著唇,杏眼裏都是對仇衝山的仇恨,“我是被他用毒控製的,還請前輩容我逼問出解藥來。”
“這有何可逼問的,直接去他的儲物袋裏尋就是了。”君白瞥了眼地上的屍體,並不想將手裏的魂魄給金蝶兒。
金蝶兒微不可察的頓了下,道謝後,走過去將仇衝山屍體上的儲物物品全都擼了下來。
君白麵前困著的仇衝山魂識左衝右突,似是憤怒金蝶兒動他的東西。
君白嫌棄的嗤了聲。
下一刻仇衝山的魂識便煙消雲散。
君白還沒打算殺金蝶兒,畢竟對方也沒有真的惹到她。
抬眸看了眼還在籠子裏待著的明朔,起步向前,準備去把人先放出來。
“前輩……”
身後的金蝶兒忽然出聲。
君白回身,一抹很淡的煙霧直衝他的麵門。
“嘭!”
君白的反應算是快的了,第一時間屏住呼吸,一掌將麵色古怪的金蝶兒擊飛。
但他還是吸入了一點毒霧,體內的靈力瞬間無法使用,身上的力道也在變小。
瞬間的變故讓還在籠子裏的明朔瞳孔驟然一縮,“師……前輩!”
而被擊飛出去的金蝶兒吐著血站起來,嗓音陰鷙,“你們都該死!”
看到了她不堪的一麵,都給她去死。
正說著,她如同見了鬼一樣,指著君白,“你……你竟然是玄靈道尊!”
君白此時無法使出靈力,麵上的障眼法已經失效,露出了本來麵目。
金蝶兒的眼裏閃過一絲後怕,下一刻又被憤怒取代。
玄靈道尊明知道她的身份,還不顧情誼的竟敢這麼對她,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金蝶兒試探著往前走,玄靈道尊卻隻是站在原地看著她,沒有任何動作。
金蝶兒笑了,仇衝山的這毒霧,竟是連合體期都能放倒,也不枉她吃了這麼大個虧。
她緩步朝著玄靈道尊走去。
至於籠子裏的小小金丹修士,她半絲都沒有放在眼裏。
“許君白,你也有今日哈哈哈哈哈……”金蝶兒被對方冷漠的眼神刺到,笑得癲狂。
終於,這個不把她放在眼裏的男人就要被她踩在腳底了。
君白有些暈,全身都綿軟無力,就連視線都開始模糊,隻看到那個女人嘴巴一張一合的朝他靠近。
厭惡的感覺不斷的湧上來,他正要用出靈魂自帶的精神控製,就模糊的看到明朔出現在那個女人的身後。
於是放鬆下來,朝地上倒去。
明朔一腳踹開金蝶兒,趕在師尊落地之前,瞬移過去攬住他的腰身。
回過頭來,雙眸通紅的怒視著重新爬起來的金蝶兒,“膽敢傷害我師尊,去死吧!”
他剛才強行解開體內禁製,恢複到本身的修為,一揚手,黑色的靈力朝著金蝶兒劈去。
“魔……”
金蝶兒體內的毒才剛解,就就連受到兩次的重傷,此時眼睜睜的看著黑色靈力攻來,隻來得及說出一個字,身體就被劈成了兩半。
連著化神期的神識一並被滅的幹幹淨淨。
遙遠的千幻宗禁地內,最高處的幾塊魂識玉牌當中,其中一塊‘啪’的一聲碎裂。
值守的弟子連滾帶爬的往外跑。
不多時,千幻宗掌門以及兩個未閉關的長老臉色發黑的拿著碎裂的玉牌,看向玉牌最後殘留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