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孔宣跟著走過來之後,眼珠子就跟黏在蒼曜臉上了一樣,嘴裏更是說道:“蒼將軍這般美色,傷了腿可真可惜,不過我孔宣不嫌棄,希望和將軍能夠把酒言歡。”
後麵把酒言歡四個字說的非常曖昧。
一旁的王肆就要動手,君白比他先一步開口,厲聲道:“孔公子身為當今丞相的次子,當街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是好家教。”
見君白這麼維護自己,蒼曜看著他的眼眸直接是溫柔如水。
至於旁邊亂吠的狗,他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子不教父之過,他會讓孔丞相好好擔待的。
君白說完話,眼眸掃過溫昊林和孔宣,稍稍控製了下。
兩人連反駁的話都沒有說,就各自拽著衛沂辰鄧珩翕的袖子去了旁邊唯一的空桌子旁坐下。
衛沂辰鄧珩翕兩人原本想找個借口先離開的,現下這情況也不好弄的了,隻好隨著坐下,不過麵上的表情與一開始已經有了分別。
兩人對望一眼,都明白了各自的心理想法。原本想著交好兩個世家公子挺不錯的,但現在看來,還是要好好斟酌一番再說。
溫昊林讓下人去點菜後,就將注意力對上了衛沂辰。
已經定了雅間的溫家下人不明白公子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在這人來人往的二樓用餐,可又不敢出聲打擾溫昊林,隻好按他說的去讓人上菜。
這邊,君白拍拍蒼曜的手背,衝他眨眨眼:開始看戲了。
蒼曜倒了杯茶水給他,“剛才小白的維護,令為夫心裏很歡喜。”
君白笑著睨他一眼,接過茶水抿了一口。
旁邊桌,已經忙活起來。
其他幾個桌看熱鬧的人都把耳朵支棱了起來,他們今天好像好聽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呢。
因為,溫昊林衛兄也不喊了,拿出一百兩銀票對衛沂辰說道:“衛沂辰,月末考試,你幫我潤色幾篇文章,隻要我的考試通過了,就再給你一百兩。”
而孔宣則捉住鄧珩翕的手,“鄧珩翕,我心悅你,你隻要答應跟我,我定不會虧待你,我父親是丞相,定保你以後官路亨通。”
兩個人就跟比賽似的說著話,一個說著先生的不是,一個則說著要讓他做什麼官合適。
衛沂辰鄧珩翕同時站起來後兩步。
“溫公子喝醉了。”
“孔公子定也是喝醉了。”鄧珩翕說話的時候,還猛力的擦著被孔宣摸過的手。
飯菜都還沒要上來,怎麼可能喝醉,一旁看熱鬧的人不信,兩個當事人更加的否決。
溫昊林:“我沒有喝醉,衛沂辰,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替我寫文章,我就讓人把你趕出學院。”
圍觀眾人:尚書府公子是個紈絝混賬草包啊!
孔宣:“鄧珩翕,你可想好,要是不跟我,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家破人亡。”
圍觀眾人:丞相家好大的權利啊!
衛沂辰鄧珩翕兩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他們都是寒窗苦讀,靠著家裏的供給以及自己的才學考進鴻山學院的,如今卻是在這兩個世家公子嘴裏,都是一句話就能讓他們滾出學院甚至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