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給家裏留了足夠的銀錢。
後麵沈父沈母是留在村裏亦或是去縣裏住,這些銀錢都足以夠他們揮霍。
沈父沈母還擔心大兒子銀子不夠用,君白就說是幫了一個貴人一點小忙,對方賞賜了不少,而且還承擔了他去京城的一切費用,沈父沈母這才放心下來。
君白和玄錚再次出發,去往京城。
他決定直接參加今年的秋闈,還有就是去收拾趙聽雪。
原主的第一個遺願就是不要讓家人受到趙聽雪的迫害,這件事目前算躲過了一大半,隻要把趙聽雪摁死,她就沒有能力去找其他人的麻煩。
兩人也不著急趕路,一邊走一邊玩,去上京城原本三天的路程,生生讓他們七彎八繞的走了十天。
到了上京城,玄錚原本還想直接買房子,但這裏可不是長寧縣,稍微好一點的宅子價格都很高。
而且君白也沒打算在上京城長住,就讓玄錚租個差不多的宅子住到秋闈結束就夠了。
玄錚出去找房子,君白也去了解他想知道的事情。
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威遠侯府。
便得知,威遠侯已經臥病在床好幾個月,伺候他的是他的好表妹,還有崔承安和趙聽雪,四個人住在被封了門的侯府偏僻小院裏。
原本溫柔如水的表妹,每日裏伺候著連大小便都在床上的威遠侯,隻是幾日就露出了本來麵目。
威遠侯才知自己眼瞎心盲,咒罵表妹,害他如此,兩人每日裏吵鬧互怨。
而崔承安徹底成了瘸子,他不承認自己是父親與表妹的兒子,怨懟父親為何將事實說出來,隻要聽到兩人吵架,就會進他們的屋子裏發瘋,生母有些怕他,在他看著的時候,才會捂著鼻子給威遠侯收拾床鋪。
趙聽雪一直都想離開這裏,她知道自己之前草率了,崔承安根本就不是男主,她的男主定是皇子之類的,隻要從這個侯府裏出去,就能遇到她的男主。
跑了兩次都被侯夫人派人給抓住了,如今日子也很不好過。
崔承安開心的時候就信她,不開心的時候就打罵她。
她有想過把崔承安弄死,但崔承安好歹是練過武的,兩人力量懸殊,她打不過崔承安。
想配製毒藥,可小院裏什麼都沒有,就連吃食,都是每日裏被下人從外麵送進來,而且都是菜湯冷饅頭之類的。
得知這一切都是侯夫人的手段,君白也不免對那位侯夫人高看一眼。
是個果斷狠辣的。
不過讓趙聽雪一直待在那個小院裏雖然是折磨她,卻不符合原主的遺願。
於是君白催眠了侯夫人,讓她把趙聽雪賣掉,而且必須派人盯著賣上十次。
第二日,就有一個下人過來給君白送信,趙聽雪已經被發賣了。
至於發賣的去處,自然不是什麼好地方。
等那個下人走了後,玄錚來到君白身後,“小白是要做什麼事嗎?”
君白順勢靠著他,問道:“問了問威遠侯府裏的事,你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