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晝也看向瘦猴。
麵對蕭無晝的視線,瘦猴很明顯的眼神驚懼了一下,甚至根本不敢直視蕭無晝。
瘦猴努力的控製著臉上的表情,稍稍低著頭說道:“當,當然可以。”
導遊都同意了,其他幾個人再是反對都無用,下意識的就離君白和遠了一些。
張小凱不想和薄哥生分,可是他無來由的害怕那個男人,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前麵走著戈強四人和瘦猴,他的後麵則是正旁若無人說話的兩人。
一行人出了民宿,縮在吧台後麵的老板王姐這才緩慢的直起身子,大口吐氣。
瘦猴帶著幾人在村裏轉了起來。
沒走多遠,就到了一個戲樓前麵,台子上,一個白衣散發的女子正在唱著獨角戲。
聲音婉轉淒涼。
一旁角落裏,是配樂的隊伍。
乍一看,拿著樂器的竟然是身體腐爛的猴子。
君白眨了眨眼,準備看個清楚,眼前就被一隻手擋住了。
是蕭無晝。
“你擋我視線做什麼?” 君白拍開他的手。
蕭無晝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垂下的手,手指翻轉,摸了摸剛才被拍了一下的地方,口中解釋著:“我見你眨眼,定是陽光刺眼,便幫你擋擋光線。”
君白抬頭看了眼天空,陰沉沉一片,像是一塊髒兮兮的抹布扣在整個村子的上方。
再看向蕭無晝的時候,對方還衝他笑了笑。
完全沒有一絲尷尬。
君白重新看向台上,拿著二胡鼓槌等樂器的不再是猴子,而是幾個穿著灰衣服的老人。
君白並不覺得自己眼神有問題。
他看向另一邊離自己兩步遠的張小凱,微微傾身過去,“你剛才看台子右側是猴子還是人?”
突然被問話,張小凱受寵若驚,忙回答他:“我看見的一直是人。”
“是猴子。”站在張小凱旁邊的孟紅突然開口。
君白胳膊上搭了一隻手。
蕭無晝不滿君白靠其他人那麼近,將他拉了回來,“你想知道什麼,也可以問我。”
蕭無晝扯起有點僵硬的笑容看著君白。
“哦,那你說奏樂的是人還是猴子?”君白沒見過這樣的世界,對一切都挺好奇的。
蕭無晝麵上無辜的看著他,“人。”
不是他不想說實話,也不是他不想讓君白看到那些東西。
實在是那些東西太惡心了,他的青年還是個新人,會做噩夢的。
嗯?
他為什麼要怕食物做噩夢?
也許,到時候味道就不好了。
君白無趣的收回視線。
蕭無晝趁著這個時間,不滿的看了眼張小凱,這人離他的食物太近了,真是該死。
張小凱莫名的打了個寒顫,他抱著胳膊,往君白身邊又靠近了一步,這才繼續問孟紅,“孟姐,你看到的真是猴子?”
孟紅緊咬著牙齒點點頭,她甚至看清楚了,其中有一隻就是昨天晚上傷了她的那一隻,因為她也把那猴子的一隻眼睛戳瞎了。
此時那隻瞎了一隻眼的猴子正看著孟紅齜牙,兩隻前爪還不忘敲擊著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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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慌,還是一更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