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囁喏不知道該說什麼話,而且還突然想起來麵前這位拳打王鱉孫時的場景了。
抬手摸了摸犯冷的手臂,吳凱旋看向君白,“要不,你管管你的人?”
你的人三個字讓祝沐淵對吳凱旋的冷氣少了許多,他在轉頭的瞬間收起眼裏的淩厲之色,看向對麵青年時眼裏還帶出來少許委屈。
君白突然笑了聲,朝祝沐淵勾了勾手指,“過來,請你喝酒。”
祝沐淵如同一隻大型狼犬一樣朝著主人走過去,“少爺,我要開車,不能喝酒。”
他要對小少爺的安全負責。
君白凝著他,眼裏露出不悅,“你真的不喝?”
祝沐淵半蹲在君白腿邊,仰頭看著他:“少爺,我來接你回家。”
君白卻突然喝了一口酒,俯身靠近祝沐淵,兩人的鼻尖幾乎相對。
酒氣縈繞。
“少……”祝沐淵才剛剛張口,唇就被堵住了,溫熱的酒液渡進了他的口腔裏。
祝沐淵匆忙的咽下嘴裏的酒液,想要留住青年的唇,下一刻他的嘴唇傳來一絲刺痛,青年也隨之撤離。
事情發生的太快,一旁的吳凱旋張著嘴巴忘了呼吸,隻有眼珠子左邊動一下右邊動一下。
這、這是什麼情況?
是他眼花了還是白綏安和他的管家玩的花!
直到胸腔憋得難受,吳凱旋才找回自己的存在,他猛吸一口氣,結結巴巴的開口:“綏安,你、你們真的隻是少爺和管家的關係嗎?”
君白睨他一眼,“你覺得呢?”
他?吳凱旋簡直要炸開,他能覺得什麼,難道讓他說,他好兄弟突然接手公司當霸總,突然開始和男人嘴對嘴玩遊戲嗎?
沒人理會吳凱旋。
因為祝沐淵將手搭在了君白的腿上,更靠近他,嗓音微啞說道:“少爺,我還想喝酒。”
君白垂眸看著他,“你剛才說不喝?”
“少爺喂的酒,好喝。”祝沐淵目光灼灼看著他。
“嗬!”君白將杯子裏的酒倒滿,送到他的嘴邊,唇角勾起笑容,“本少爺滿足你。”
祝沐淵想要的雖然不是這種喂,但對上青年的笑容,心髒跳得愈發大聲,他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青年的麵龐,就著青年的手將杯子裏的酒一口氣喝完。
“還想喝嗎?”君白又問。
祝沐淵眨了眨眼睫,“還想喝少爺味道的酒。”
吳凱旋看不下去了,“我說,你們倆是不是忘了還有我的存在?”
被人打擾,祝沐淵轉頭,刀人般的目光射過去,“吳先生怎麼還在這裏?”
吳凱旋被氣笑,“白綏安,你站哪邊?”
君白站起身,“走了。”
祝沐淵也立即跟在後麵。
吳凱旋差點沒忍住罵人,硬是生生拐了彎,“你倒是先把賬結了啊,說好你請客的。”
三人都喝了酒,走的時候叫了酒吧的代駕,各自回家。
君白裹著浴巾從衛生間裏出來,就看到某個人濕著頭發,穿著黑色的的絲質襯衣,黑色長褲,身高腿長的站在他的床邊。
祝沐淵似乎特意收拾了下,君白不動聲色打量他,故作淡定開口:“你有事?”
“少爺。”祝沐淵嗓音溫柔微啞,“我手疼,你可以幫我包紮一下嗎?”
君白看向他舉起的手,正是白天祝沐言受傷的手指,隻是現在上麵的創可貼已經不見了,露出還在滲血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