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白深深看他一眼,隨意頷首,“行啊,要是做不好,可要賠我一百份紅燒肉。”
“嗯。”閻澤握著刀穩穩切著肉塊,但內心的不平靜隻有他自己知道。
紅燒肉烹飪的時間可比做麵條時間長得多,目前的這種現狀,君白也沒耐心一直站門口等著,便打算出去給閻澤買一隻不記名的接收器回來。
這種不記名的,隻有黑市裏有。
不是絡腮胡這種小打小鬧,而是由傭兵組織裏的老大開設的黑市。
讓絡腮胡將那隻用髒了的黃金壺拿去兌換積分,君白也選了一隻與他同款的腕表接收器。
還有趕著回去吃紅燒肉,君白也沒有在外麵停留,買了接收器就先回來了。
“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君白剛從轉角走過來,就被人擋住了路。
來人正是臧瀚宇,依舊一身黑色的作訓服,帶著驚喜笑容看著君白,眼裏的火熱目光毫不遮掩。
君白皺著眉,不耐煩的開口:“讓開!”
“我沒有惡意,隻是見了你就很開心,很想和你做朋友。”臧瀚宇似乎沒看到君白的不喜,試探的往前一步,看向君白的眼神帶著深深的情意。
把君白惡心的夠嗆。
“聽不懂人話是吧!”君白扭著手腕,不打算再忍,說什麼也要把眼前這惡心的東西揍毀容。
嘭!
嘭嘭!
毫無征兆的,君白直接動手,一拳捶在臧瀚宇的腹部,讓他霎時間因為腹部的劇痛而弓著身體。
再兩個上勾拳,臧瀚宇的臉上就腫了老高。
嗯,這一套動作都在須彌之間完成。
臧瀚宇手上的異能凝聚又散去,他站直身體,用食指拭去嘴角的鮮血,看向君白的眼神愈發癡迷。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臧瀚宇一臉爽到了的問道。
君白有一種踩了狗屎的感覺。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手髒了。
滿眼嫌惡的對臧瀚宇催眠。
“不要再來找我,有多遠滾多遠!”君白給他下命令。
臧瀚宇眼神直頓,直直往前走。
一步,兩步……第九步的時候,臧瀚宇突然停了下來,猛然轉過身,對已經走到門口君白說:“雖然你是控製著我離開,但我也願意被你一直控製。”
君白:……
艸。
君白用力揮手,一道神力朝著臧瀚宇而去。
臧瀚宇倒飛出十米以外,撞塌了不知誰家的屋牆,發出巨響。
君白這次呼出一口濁氣,轉身進屋。
一盤紅燒肉放在桌上,隻有寥寥熱氣,看樣子放那有一會了。
“閻澤?”
君白走到近前,俯身聞了聞色澤誘人的那盤紅燒肉,看樣子閻澤沒有坐做翻車。
下次隻能找別的借口,讓他給自己做更多的肉了。
君白拿去一旁的筷子,夾了一塊顫巍巍的肉塊送進嘴裏。
嗯,軟糯糯,鹹甜適中。
果然每個世界的他都會主動或者被動的點亮廚藝。
“噠、噠、噠……”
閻澤穿著整齊的從樓梯上走下來。
君白抬頭,正要誇獎幾句他的廚藝,就發現閻澤的神情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