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慘叫聲連連,空氣中,血腥味濃重,讓他聞著惡習,他眉頭緊皺,
“手中長刀還在滴血,地上殘肢斷臂胡亂的躺著,有的還抽動著,一旁的雲影雲杉低著頭,不敢多看一眼。
這殘ren的景象,在每一次少山主回山之後,都會發生。以至於,岐魔山的地牢裏,siqiu犯總是莫名消失。
左雲繹周身泛著殺氣,內力帶起的風聲,讓周圍變得更加詭異。
見沈從雲出現,雲影雲杉好像見到了救星,拱手行了禮,轉身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左雲繹感受到身後來人,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氣氛霎時平和了些許。
看著滿地狼藉,又看看那個淒冷又略顯孤獨的背影,沈從雲從懷中取出一顆藥丸,遞了過去道:“可好些了?”
這麼多年,左雲繹一直等同於父親用來喂養紅莽的藥人,每次用自己的血喂食的過程中,都要遭受巨大的折磨,心裏的,身體的······,之後,卻連一句關心在意都沒有,甚至像這次這樣,如果喂食的晚了,或者體內沒有服食到需要的毒量,還會得到懲罰。而每次,喂食結束,恢複了體力,左雲繹都會通過殺人,殘忍的殺人,來排泄心中的怨氣。
為了體內的毒素足夠多,父親給他吃了太多各種各樣的藥丸,以至於左雲繹一見到藥丸就惡心,想吐。尤其是黑色藥丸。可是無奈,又不得不吃。所以,沈從雲煞費心思的把藥丸做成了漂亮的粉色,這是左雲繹專屬的,怕是世界上再沒有這樣的粉紅色藥丸了。
伸手接過藥丸,剛剛舒展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一口吞下,許久,才張口說話“沒事了,還好回來之前有你給我調理了半個月,不然,這一次,恐怕是撐不過去了。”
兩個人索性坐在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沈從雲看著臉色依舊蒼白的左雲繹,伸手搭上他的脈搏,倒是還算平穩“那巨蟒越長越大,需要的毒素也越來越多,你父親怕是要給你增加藥量了。”
左雲繹低頭擺弄著腳下的一根染血的樹枝:“嗯,這次的藥量確實加大了,所以我恢複的也更快了一些。”手中動作頓了頓,又道“隻是以後的每一次,也更難熬了。”
沈從雲看著左雲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沒再說話。
次日,仍然是那座通黑色的大殿,左雲繹與四位座主站在大殿上等待男人示下。
江湖人皆知,岐魔山山主座下養著四位得力幹將,分別是東西南北四位座主。東座主岐升,西座主岐落,南座主岐正,北座主岐寒。而像此刻四位座主齊聚的機會並不多,可想而知,這次男人要說的事情,對他來說,一定非同小可。
“聽說,最近西疆地帶出現了一株九尾花,你們可曾知道?”男人冰冷的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