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我這是在調戲人家的小姐,有人生氣也是很正常的,在這些鏢師和家丁的眼裏,她們的小姐一定神聖不可侵犯。
幾個鏢師表示不能接受我的行為,並想口頭和實際上教訓教訓我,就朝我走了過來,我當然有恃無恐地端坐在位置上,看著有些著惱的大家小姐。
這樣輕薄人的事,我又不是第一次,有的是心理準備。
“大膽狂徒,知道我們家小姐是誰嗎,也是你能輕薄的?”一個看起來算是這裏領頭的鏢師對我怒目而視。
“敢問小姐芳名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跟美女聊聊天,也算不上輕薄了。”我沒把鏢師當回事,而是直接問起了人家的名字。
可能這個小女孩還沒有到把男女大防看成生離死別的程度,居然並沒有像別的受到輕薄的女孩一樣罵什麼討厭啊,惡心啊,無恥啊,下流啊。而是喝止她的下人,叫她們別節外生枝,趕路要緊。
我覺得我是不是應該像一塊牛皮糖一樣黏上人家呢。
就是不知道她們的方向是不是京城,聽她說的可是官話,如果真的是去北京,那這一路就有得熱鬧了。
有美女同行當然是我樂意的。
真好,我想,要是我帶著幾百人的隊伍,那會有這樣的際遇呢,別人躲我還來不及呢。
不過,人家小姐不理我,我也討了個沒趣,那小姐好歹也算是看了我一眼,再看了看曦辰。
她不會是認為我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吧,身邊有那麼一個大美人了,還調戲人家小美人。
可她哪裏知道,碗裏的這碗飯不好吃呢。
並且,我隻能幹看著,不能吃啊。
當然,她心裏罵我無恥登徒子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為了打探她們的走向,我決定跟在她們後麵,看看她們的去向,可別人家就到洛陽,那我得爭取點時間才行。要是到北京的話,路上倒還有很多機會。
我坐在一樓飯桌上,等著那一行人收拾停當,那小姐坐著馬車離開之後,我才吩咐曦辰退房,然後騎著馬跟了過去。
幸好這是一條往洛陽的官道。
那麼她們必定要去洛陽,
我是像無恥的登徒子一樣跟在後麵受這些鏢師的急眼呢,還是先到前麵去等著佳人呢。
可是要到下一站,我就不知道她們會投宿哪家客棧了。
所以,我決定冒著對方翻臉的危險跟在後麵。
她們趕路我也趕路,她們休息我也休息,中午路上沒有碰到可以打尖的地方,就在路邊上我解決了午飯問題。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小姐的嚴令,這些鏢師們並沒有來找我麻煩,而且,我看他們也沒有押運裝金銀的箱子,不知道押的是什麼東西,隻有幾輛馬車,驢車,裝了幾個麻袋。
反正吸引我的是她們的小姐,而不是他們押送的東西。
這路又不是他家的,而是我家的,我走在後麵也沒犯法,他們能拿我怎樣。
以我估算,這十幾個鏢師加上三十多個家丁,要想活捉或者傷到我和曦辰,他們得費點力才行。
再說,我也不過是想和人家小姐套套近乎,也不至於兵戎相見,鬧出血光之災吧。
可惜,跟在後麵跟了一天,這小姐連馬車都沒下來過,除了有一次好像是去出恭,可惜人家出恭我更加不可能跟上去啊,我雖然愛慕人家,但也沒有偷窺癖啊。
人家出恭也是在另外一輛馬車上,被幾個鏢師遠遠地圍著,那像我,脫了褲子,迎著風就灑下了英雄尿。
雖然是官道,但官道兩邊也有連綿的山脈,山裏麵也有山大王。
也就是說,我們碰上了剪徑的強盜了。
好像人家打的是這幾車鏢師護鏢的東西。
這個時候算是傍晚了吧,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難道走熟這一路的鏢師不知道前麵還有多遠才能到下一個集市,或者先前早就應該找個地方歇一晚,現在害得我也以身犯險了。
當一排山賊攔在路中央,搖旗呐喊,“打劫,不想死的留下金銀珠寶自己逃命!”,而路兩邊的叢林裏還不知道有多少的時候,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這難道又是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
隻是隻憑我和曦辰兩個人的力量好像不夠似得,不知道我的護衛現在在什麼地方等著我。
這個時候我當然不希望我的護衛出現,那這戲就沒法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