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城郡。
太陽燒灼著秦尋的皮膚,黑鬥篷下的秦尋無奈的歎了口氣。
破爛石屋下有這幾條大犬吐著舌頭趴在陰涼底下酣睡,路邊叫賣少了許多,隻剩下一些稀稀疏疏身著破舊衣物的中年人來回勞務著,風月場所倒是人聲鼎沸,來來往往的男性皆是身著華服,在這能見到許多炎黃的富貴人家。
城郡之中大大小小許多府邸,有著數不清的勢力,燒殺搶掠在暗處不斷的發生著,秦尋倒是見此並沒有放在心上,搶奪財物大多都是濫賭之人,亦或是濫性之人。
秦尋靠在兩旁的房屋石柱上休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慢慢的睜開眼,隻見的幾名身著錦衣衛服飾的人正奮力追逐著一名蒙麵人。
此人背後背著一副半人高的木盒子,右手快速的揮動馬鞭在人群中疾馳。
一支利箭從蒙麵人身後呼嘯而來,穩穩的刺中了馬匹的後蹄,馬匹應聲倒地。
蒙麵人見狀猛踏馬背往前衝去。
“又是奪寶麼?”秦尋心想,但未放在心上。但是由的蒙麵人越靠越近,那木盒散發出的力量使得秦尋心頭一陣刺痛,抬頭望去,木盒周圍閃爍著一股無形的綠光,靈力從內散發出來。
秦尋目光死死盯著那木盒,隻覺得似曾相識一般。
蒙麵人身後幾名錦衣男人窮追不舍,時不時陣陣箭雨而過,但並未傷到蒙麵人分毫。
秦尋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
“這東西居然和木劍有反應...”秦尋跟在幾人的身後,心中想著那奇異的綠光,還有刺痛的心髒,這一係列的事情使得秦尋好奇心大漲,勢必要跟上去看看。
秦尋跟著幾人來到一處荒棄的古廟,殘破的石磚牆上爬滿了青苔,隻覺得一陣陣陰冷。
“小賊,看你還往哪跑!”來首的人拄著膝蓋大口的喘著氣,看著前麵背著木盒子的蒙麵男人,惡狠狠的喝道。
蒙麵人並沒有回話,隻是冷漠地盯著眼前的幾人,手掌緩緩握住了腰間的佩劍。
秦尋躲在一角安靜的看著所發生的一切。
“那就都留在這吧。”蒙麵人眼眸一凜,周身一股寒意散開,一陣陣寒風往著四周吹去,塵土飛揚。
為首男人身形往後退了退,手中錦刀握了握,朝著身後小弟揮了揮手,便是一個踏步朝著蒙麵人衝去,為首男人衝開層層寒風,緩慢的前進,搖距三步之時,蒙麵人動了。
手中長劍猶如蛟蛇一般在空中擺動,身體虛幻至極,在寒風之中顯得更為詭異。
秦尋看著這一幕,心中大駭。
如此身法並不常見,秦尋心中已然是有些大概。
“陳家劍法,你是陳家的人?”為首男人心中大駭,身形不斷往後退著,麵對虛幻無形的劍意,肆意劈砍在自己身上,一道道深深的血痕暴露在寒風之中。
血痕刺痛引得男人咬牙輕哼一聲。
“擺陣!”幾名錦服男人以極快的速度擺出陣型將蒙麵人籠罩其中,手中長劍不斷揮舞,無差別重力鎮壓而來。
不遠處的秦尋見此,心中不禁為蒙麵人捏把汗。
蒙麵人手中掐訣,身上浮生出一股紅色氣焰,手中一劍劈出。
轟...
刺耳的爆炸聲傳來,廟前灰土彌漫。秦尋擺了擺手,咳嗽兩聲望著灰土籠罩之處,隻見一名襤褸破爛,麵容俊俏無比的男子直挺挺的立在那,不停的喘著粗氣。
身旁幾名錦服男人已然昏死過去。
赤身男人咬著牙,麵色陰冷,手中長劍猛的朝著地上幾人刺去。
碰...
“劍下留人!”秦尋從房簷邊跳了進來,拍了拍手,笑著朝著赤身男人走來。
赤身男人警惕的盯著秦尋,腳下已然起勢。
“哎呀,這招劍法可真狠。”秦尋彎下腰,取下一名錦服男人腰間的令牌,在眼前端詳一番之後便是放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