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慕嵐吞下的藥丸跟盛婉兒描述的一樣,盛慕嵐吃下這麼久,確實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對於盛婉兒中毒的事情,盛慕嵐也是一直否認。
墨亦辰有點猶豫,不知該不該信眼前的女人,再次問起,“你沒事去瀟湘苑做什麼?”
盛慕嵐忍不住笑了笑,眼神清亮且堅定,聲音揚起,玩味道,“我病了,她攜禮物前來探望,她病了,我禮尚往來,有何不可?”
現在的她跟以前確實不大一樣 ,少了幾分嬌柔,多了幾分強勢。
墨亦辰看著她的臉,問,“毒呢?真不是你下的?”
盛慕嵐沒忍住,笑出了聲,“下毒?墨亦辰,但凡有腦子,你也該讓它動動!”
墨亦辰皺眉,目光淩厲,道,“回答我的問題。”
盛慕嵐沒有片刻遲疑,堅定回答,“不是。”
墨亦辰冰冷的臉才慢慢緩和,手指輕輕的敲在腿上,許久後,又出聲問道,“為什麼搶錢。”
“搶錢?又是盛婉兒說的??這丫的,滿嘴沒個實話。”盛慕嵐將身前淩亂的頭發甩到身後,掐著腰,理直氣壯質問,“打我入府之日起,盛婉兒克扣我的吃穿用度,你可知曉?每月的月銀,我一分都沒拿到,你可知曉?我割了血,要點補氣血的藥材,盛婉兒都不許庫房給我,你可知道?”
聲聲質問,問的墨亦辰啞口無言。
他從來都不知道,盛婉兒管家以來,府內被打理的井井有條,沒有出現任何錯漏。下人們對她也很是信服。
他信她,故,從來不問。
盛慕嵐非他喜歡之人,對於她如何,他也根本不想問起。
隻認為,盛慕嵐是她的姐姐,她是不會苛待她,這輩子隻要將盛慕嵐養在府裏老死即可。
盛慕嵐哪裏肯輕易放過自己送上門的墨亦辰,逼近幾步,質問,“我剛才所說,你可知道?”
墨亦辰未作答。
盛慕嵐不肯罷休,繼續追問,“不吭聲?是不知道,還是不敢答?難不成,這一切都是你授意的??”
墨亦辰反駁,“放肆,有你這麼跟本王說話的麼。”
“哦~”盛慕嵐故意拉長了尾音,也不窮寇莫追,“我去要回欠我的月銀,有錯嘛!”
“盛婉兒不給也就算了,連她身邊的青煙也敢對我出言不遜,對我不恭敬也就算,還要拿一個破瓶子砸我,砸也就算了,見沒砸到我,就誣陷我。”
陷害人誰不會,隻要長張嘴,還不張口就來。難不成隻允許盛婉兒誣陷她,還不許她反抗了?
盛慕嵐心裏一動,又將話題延展下去,“就一個破瓶子,還非說什麼是王爺你親手繪製,親手燒製,然後親手送給盛婉兒的生辰禮物。”
“嘁,我都沒好意思說,就那個破瓶子,不管是造型還是顏色搭配,怎麼看怎麼醜,我想呀,就這麼個破瓶子,怎麼可能出自王爺之手,王爺你怎麼可能有那麼低俗的審美,估計瀟湘苑那倆也沒見過什麼世麵,眼光差的呦,不知道在哪個地攤上,買回來的便宜貨......興許,還是在哪裏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