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喂,定安鄉主,你這來的可真夠早的。”盛慕嵐伸展運動著,看著程晚然身後一隊人,冷若冰霜打了聲招呼。
“問你話呢,你怎麼會在這裏??”程晚然一手掐腰,一手指著盛慕嵐,咬著後槽牙,恨恨瞪著。
盛慕嵐回眸望了望身後,伸了個懶腰,徐徐說道,“我在哪裏,關你屁事。”
“大膽盛慕嵐,竟對本鄉主不敬,來人,拿下她。”程晚然叫囂著,向身後的一隊人發號命令。
對盛慕嵐而言,程晚然就是墨慎的追求者,而這個追求者為愛發狂,已把她當成了情敵,像這種無腦花癡,她從來不放在眼裏,“拿我,好笑,憑什麼?”
“就憑我有陛下的旨意。盛慕嵐不守婦道,勾引慎王無果,刺殺慎王,押送暴獄,進行審問。”
“放開我!”
幾個人上來將盛慕嵐抓住,不顧她的掙紮,押著她向外走。
“放開瑱王妃。”從外進院的徐念擋住幾人的去路,“定安鄉主,瑱王妃是慎王爺的醫治大夫,王爺沒醒之前,你不能帶走她。”
定安鄉主,他徐念可是認識的,慣會拿身份壓人,每次來慎王府,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像螃蟹一樣,在府裏橫著走。
慎王不喜她,大家也不喜歡她。
這次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將慎王的救命恩人打入暴獄,他第一個不同意。
暴獄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人間煉獄,就算是鬼,進去都得抖三抖的地方。
不管是罪惡滔天還是無辜被冤,凡是進到暴獄,非死即殘。
徐念偶有一次進去過,裏麵殘酷狠毒的刑法,地上已經斷了氣殘缺不全的屍體,讓他這個見過血海沙場的硬漢都驚駭的心髒斷了幾拍。
看著生不如死的犯人,他都想親手給他們個痛快,畢竟對於暴獄中的犯人,死,才是最好的解脫。
程晚然要將盛慕嵐押入暴獄,顯然沒安什麼好心。
盛慕嵐是什麼人?除了是瑱王妃,還是神醫,她的醫術神一樣的存在,隻要有她在,就可以救活無數將士。
徐念是不可能讓程晚然將自己的師父帶走,暫不說王爺醒了會不會見他的救命恩人,若瑱王來府要人,他不知該如何交代,“瑱王妃救治慎王有功,慎王醒後定會召見王妃。”
“慎哥哥不會找她的,因為她是女人,除了我,沒人可以近慎哥哥的身。”程晚然走到盛慕嵐的身邊,抓起盛慕嵐的頭發,蔑視著徐念,“你也被這個狐狸精的臉蛋迷住了?為了救她,竟把慎哥哥搬出來。再說,她能有什麼功?是她至慎哥哥於危難中,也是她阻攔太醫醫治慎哥哥。不聽瑱王勸阻,辱罵婉側妃,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胡亂醫治慎哥哥。像她這種女人,刀剮了她,都死不足惜。”
在這群思想保守的人眼裏,像盛慕嵐這種有辱皇室臉麵的人,就該消失。
他們不管事實真相是什麼,隻信自己看到的和聽到的。
“程晚然,我有沒有罪不是你說的算,等慎王醒了,自會還我清白。”盛慕嵐扭頭看向定安鄉主,剛強不屈。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男人。”程晚然仰頭狂笑了一聲,隨即又冷聲道,“別急,等進了暴獄,我會安排他們好好‘招待’你的。”
得到程晚然的眼神示意,押著盛慕嵐的人再次動了起來。
“定安鄉主,你要強行帶走生瑱王妃,瑱王爺那邊屬下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