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就是妹妹的不是了。”盛慕嵐笑意濃濃地埋怨著,“光知道往王爺床上塞人,也不知道給人家做個培訓,怎麼也要將自己床上的狐媚功夫傳授個一二呀!”
盛慕嵐無視幾人的黑臉,也不給任何人插話的機會,連珠似的隻管著自己說痛快了。
“知畫,你忠心護我,也該收斂收斂你的脾氣,若傷了青煙,婉側妃又好往王爺被窩裏塞別人了。”她左右看看青煙紅腫的臉,心裏爽著嘴上卻句句心疼,“青煙,伺候的不好沒關係,一次生二次熟,多侍寢幾次就熟練了,你主子有心抬你,你可要好好把握,若能給王爺生下世子,那你的身份可就更尊貴了。”
“主子主子,您不要聽王妃胡說,奴婢對王爺絕無非分之想,奴婢就是見您病的難受,想上門討個說法,沒想到,知畫仗著有王妃撐腰,打了奴婢,您可要替奴婢做主呀。”
青煙趁著盛慕嵐說累換氣的空隙,替自己辯解,隻是這個解釋要多蒼白就有蒼白。
她怎會沒有私心,其他王府裏隨著姑娘嫁入府的貼身丫鬟,都被抬成了侍妾,她也想呀!
她何嚐沒想過有朝一日也能成為墨亦辰的女人?
身材偉岸,氣質尊貴,能迷倒萬千是少女的瑱王爺,也是她暗暗愛在心裏的男人。
本想著借盛婉兒生病的機會,去討要的說法,若成,王爺會高看她一眼,若不成,王爺也會誇她忠心可嘉。
所有能讓墨亦辰關注她的機會,她都要抓住,日久生情,說不準哪天她也能成為府裏的主子。
等墨亦辰再登上皇位,那她可就是......
不能想,不敢想,青煙多少次幻想著以後榮華富貴高高在上的日子,又多少次狠狠掐醒自己,告誡自己莫要心急。生怕自己想多了控製不住自己,貿貿然爬了墨亦辰的床。
千算萬算,沒算到,盛慕嵐能看出她的小心思。
生怕盛婉兒懷疑她心生嫌隙,青煙在磕頭的聲音越來越響,“主子,自打服藥後,你這中毒之象一天比一天轉好,眼瞅著就要痊愈了,昨天一碗藥喝完,病情突然加重了,您先是身體不適,後是發冷高燒,您說您這樣,不是王妃在血裏下毒還能是什麼,今早您吐了幾次後就暈了過去,奴婢怒從心起,就衝了過去。”
盛婉兒真的很難受,難受到她連反擊盛慕嵐的力氣都沒有,她虛弱地咳了一聲,一口腥臭穢物從口鼻中噴出,聲音斷斷續續,“姐姐,你怎麼...就不能...成全我跟亦辰...哥哥......”
盛慕嵐生怕濺著自己,後退了兩步,捂著口鼻,認真觀察。
“你懂醫術,快給婉兒看看。”昨日盛婉兒入藥的血是從哪裏來的,墨亦辰知,盛慕嵐知,就盛婉兒蒙在穀中,麵對盛慕嵐的進攻,他一聲不吭,是不想激怒盛慕嵐,將他用鴨血入藥的事情捅破。
“所有人都能看,就她,看不了。”
她又不是軟柿子原主,隨便誰命令一聲,她就聽話服從。以前受過的教育告訴她,敬她者她敬之,犯她者她必須還手,不僅要還手,還要打痛對方。況且她又不是魚隻有七秒記憶,可以很快忘記以往兩人的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