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他可是父皇最疼愛,最器重的兒子,是這東平國至尊無上的皇子。
朝中內外,無人敢輕視他,偏偏,這屋裏的5個人,三個輕視他,剩一個墨慎還默不作聲,這種無聲,比起他人的輕視,更是剝了他的臉麵,讓他下不來台。
“瑱王,你出去。”秦皇後咬字狠狠的,態度不容人反駁,見墨亦辰轉身抬步,忙拍拍盛慕嵐的手,淡淡笑著,“他走了,咱們繼續吧。”
盛慕嵐也回以微笑,繼續手上的動作。
秦皇後臉上的症狀,比曹陳兩位姑娘的都要輕很多,且跟徐念默契度高。
沒用多久,秦皇後就被人送回到寢宮。
“陛下,慕嵐已將皇後娘娘臉上的毒瘡清理幹淨。”
盛慕嵐按理將秦皇後臉上切除的病灶端給明昭帝看。
“陛下,這切除毒瘤,清理傷口,上藥包紮,瑱王妃的速度更快了。”來福公公站回明昭帝身邊,讚道,“老奴,打心底裏佩服。”
盤中的東西比上次曹姑娘臉上切下來的瘤子小不少,曹姑娘都痊愈了,秦皇後沒有理由會留下疤痕。
明昭帝心中有了界定,點了點頭,“瑱王妃,定要讓秦皇後不留疤痕,恢複原貌。”
獄中,當盤裏的汙穢之物擺在龐解麵前。
親自送東西來的來福公公,一絲不漏的將現場的過程描述給龐解聽。
“我不信,你在騙我對不對......我不信她會醫術......現在下結論尚早,能切下來又算得了什麼?皇後娘娘能痊愈才行,她不可能每次都這麼幸運......”
龐解怒吼的聲音在牢獄中回蕩, 僅存的信念漸漸瓦解崩塌。
往後的一段時間,依明昭帝的令,盛慕嵐住在秦皇後的宮殿內,照顧秦皇後更是不敢鬆懈。
閑時,貓在自己的房間裏,悄咪咪的拿出實驗器材,研究研究從秦皇後臉上切下來的毒瘤。
天天忙忙碌碌很是充實。
墨亦辰幾次來訪,都被宮人以皇後娘娘正在養病,謝絕見客。
來幾次拒幾次。
幾次,見徐念可以隨意進出,指著暢通無阻的徐念,質問,為何他可入內。
宮人欠身福禮,隻平淡回道,徐念是瑱王妃隨行助手,自然可以入內。
又幾次,見墨慎隨意入內,再次指著不見的背影質問。
得到的回複,慎王為瑱王妃的舉薦人,需隨時了解皇後娘娘病情,自然可以入內。
墨亦辰心生不滿,臉色不快道,“旁人都不攔,為何偏偏攔著本王?本王是瑱王妃的夫君。”說完,就往園裏闖。
就怕他如此,盛慕嵐早早叮囑宮人,隻要看到墨亦辰,多派人手在門口堵著。
宮人每次也都照著盛慕嵐的囑咐來辦,門內湧上的人,直接堵住了墨亦辰的去路。
落在墨亦辰身後的宮人,從容返身,回到墨亦辰麵前,笑著慢悠悠道,“瑱王妃盡心盡力醫治皇後娘娘,還請瑱王不要讓王妃分心。”
墨亦辰怎肯放棄,梗著脖子,不肯退讓,“王妃照顧皇後娘娘辛苦,本王很是心疼,來看看王妃,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