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你說為什麼那班導總是要找你的黴氣啊?”
在長安三中的綜合樓六樓的男廁裏。郭明淨邊扶著他的小弟弟對著那馬桶射擊,邊扭頭對著在旁邊努力洗刷著廁所的劉牧道。
隻見那劉牧半蹲在那個半吊馬桶下邊擦刷著,然後隻是僅僅抬起頭仰著白磔的臉對著那郭明淨笑一下,接著又是那低頭繼續擦刷著半吊馬桶,絲毫不在乎被懲罰來這裏洗廁所。
“哎呀,他奶奶的梅菜扣肉,你怎麼每次都是這樣,好像就算全世界都塌了下來似的也絲毫不在乎,難道不覺得廁所的味道很難聞麼?不說兄弟不提醒你啊,瞧你那模樣,怎麼就不反抗那班導呢?要是阿牧你敢站出來反抗,那麼我肯定就會站在你一邊,他奶奶的梅菜扣肉,我早就對她沒好感了,到時候,我就.....哎呀,阿牧你先別走,聽我說完啊......哎喲.....”
郭明淨邊對著阿牧說著,可越說越起勁,誰想到劉牧卻提著水桶走出廁所呢,剛想提好褲襠拉鏈叫停阿牧,可是,那拉鏈竟然夾疼他的那傳宗接代的寶貝,讓得他不由得痛叫起來.....
劉牧不理會或者說習慣郭明淨的胡扯,提著那澄黃色的小木桶和拖把,從男廁裏走出來後便徑直往樓下走,來到一樓的那樓閣後把手裏的小木桶以及拖把抹布放下,最後才原路折返朝班房方向走去......
劉牧,清瘦的身材,品學兼半的學生,人際關係不是很好,與半分熟半分生的同學很多,有時候還會出現別人認識他而他卻不認識對方的現象。可惜別人都知道劉牧不會多說話,別人怎麼對他說話,怎麼對他不好,劉牧隻會用那招牌式微笑對待,好像全世界塌下來後對他來說都不在乎、都不重要。
“劉牧同學,你跟我過來辦公室一下”
說完,鄧梅玲看也不看那個還在座位做資料的劉牧,扭著那小蠻腰便朝班房外走去,很快就消失在劉牧的視野裏。
對於鄧梅玲導師這麼命令般的呼來喚去,劉牧似乎習慣般稍微整理好桌麵資料,才站起身抬腳往外走去,由於座位在排後的不顯眼地方,就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出入。
“劉牧,你給我聽好,今晚九點陪我去參加個同學聚會,要是不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事實上,要不是來自家裏的那沉重的壓力,恐怕現在她也不會如此的氣憤。隻要每次見到這個猶如啞巴似的同時還兼她的學生的劉牧,她內心裏就莫名的會團積起怒火。
想她好歹也是二十八歲的好女孩。論美貌,大學時候那三大校花榜上有名,論智慧,可比眼前這個呆頭鵝聰明不止上百倍。可卻現在,經過家庭會議的討論和決定,竟然要她和一個比她少七八歲的、而且還是她今年才剛畢業教授的學生結婚,這怎麼不讓她可恨可氣。
“嘻嘻……”
“劉牧,你給我收好你的笑容,別在我的麵前笑出來,見到就惡心”
幸好辦公室的其他導師去授課了,所以鄧梅玲猛的站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她發誓,劉牧的這種所謂的人畜無害的笑容是她最討厭的,看著那惡心的笑容簡直就是在折騰著她的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