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死誰兒子。”
夏哥扔出這句話就去休息了。
我有點暈,倒不是酒勁上來了,我覺得是被兩個猛人削的,便也去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老早起來,去找大庸,讓他陪我去配眼鏡,我迷迷糊糊的,也找不到大個,所以大早就跑大庸家了,在那裏吃的早餐,曹姨還問我,怎麼臉胖了?
我很無語。
吃過早飯我們便去配眼鏡,之後遇見了塵和大個,我們一起吃的餃子,我沒多少錢了,隻能請客餃子,大個覺得我太夠哥們了,便把塵給他的一塊機械手表送給我,說挺值錢,我們隻喝了很少的酒,意猶未盡,便去打籃球。
玩了兩個多小時,後來我發現玩之前我把表摘下來放在籃球架子下麵,之後找不到了,就說是已經丟了,很鬱悶。
大個還暢想說將來搞不上大學,要找條出路,做生意,會帶上我,塵很是配合,聲稱會從家裏搞點錢,不過大家最好有點正事。
大個說不要緊,至少子龍有正事,讓他多管點就是了。
看來就這樣定下來了。
之後遇見一個姓李的,也喜歡打球,不知道啥時候和大個交好了,估計是酒友。
非要晚上請大個喝酒,說是出師必勝。
那晚上我也去了,三個人,四瓶大泉源,我也就半瓶多點,實在不敢多喝。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便出來了,發現還穿著拖鞋,背心居然還穿反了,真的很早,大街上一個人沒有,我便脫下背心換過來,往考場走,那是大約三十多分鍾的路。
我的頭很暈,很沉,挨打加上連續喝酒加上休息不好。
我走了有五十分鍾,接近目的地了,一看時間太早了,便進了家遊戲廳,買了一塊錢幣子,開始打遊戲,之後出來沒事做,索性去吃了早飯,然後開始實際問題的解決,我沒有筆尺子和小刀橡皮呢,那天和歪歪賭氣不是都折了扔了麼。
我走進一家文具店,說明買一把小刀,一把尺子,一隻圓珠筆,還有一塊橡皮,店主取來遞給我,我交了錢,拿著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我心生一念,萬一考到一半沒油了怎麼辦?
便想回去再買一支圓珠筆,轉念又想,一支筆油是足夠的,萬一沒水了那就是天意不許我上大學,隨他把,便反身出去,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往考場走。
在那裏遇見了一個初中女同學,以前一直排在我前麵,第一名那個,他也複讀了,也在這個考點高考,據說他去年就是早戀了,所以成績下滑,導致了複讀。
簡單說幾句話,畢竟常年不見,沒什麼深聊的,便往自己的隊伍趕。
後來鈴聲響了,大家如潮水般湧進考場。
我的座位還是門口第一個,這個讓我絕對的糾結。
思想張望,我還見到另一位初中同學,那個人叫做金守一,真的是人的明天注定,我兩年考試都在一個考點,不一定是一個考場,但是座位順序卻一致,而且兩年我都遇見這個曾經在初中就複讀的成績遠不如我的同學,這一次他的座位排在裏麵靠窗子倒數第二排,我依稀記得去年他是排在前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