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哥，你牛，在這虛空，你也能燒烤。”
“那油鍋你怎麼把它拿來了。”
牛頭說道。
“不知道，它自己跟上來的！”
“你看。我一招手，一伸手，它就出現了。”
“沒法控製。”
馬麵說道。
“牛哥，鴨子啊，燒鴨啊，吃不吃？”
“吃個球。”
“也就是說，現在靈魂牽引你也能釋放了！”
牛頭沉思。
“那我試試。”
牛頭張手，隻見一把菜刀出現在他手裏，然後是案桌，一個燒鴨，從馬麵的油鍋裏麵飛出，然後出現在牛頭的刀下。
眼花繚亂下，一道切好的烤鴨出現在案桌上。
“好吧，好吧，可惜我們吃素。”
牛頭說道。
“算了，算了，馬麵撤吧。吃也吃不了。看著流口水也沒用啊。”
牛頭對馬麵說道。
也許是一百年，也許是五百年。
又也許是上千年，又也許隻過了幾秒。
而牛頭馬麵終於到底了。
沒有被摔死，
這裏的重力很奇怪，讓人下落，快到底部的時候又恰好有一個反力，
然後過了反力之後，又有吸力。
黑漆漆的土地上，沒有陽光，沒有植物。
這是地獄以下的土地。
這片土地安靜，肅穆，沉重。
有風，無光，無雲。
“牛哥，你說地獄以下怎麼還有空間，沒聽說過啊。”
馬麵自從有記憶以來就在地獄，從來沒有去過地獄以外的地方，不禁問道。
“傳說地獄有十八層，可是我們以前的十八層地獄不是早就被閻王推平了，隻留下油鍋麼？這裏難道是又是十八層地獄？”
牛頭腦海恍然想起道。
“不可能吧，如果這裏是十八層地獄，那我們以前的十八層地獄是什麼。”
馬麵問道。
“若是地獄比作高樓，那這裏會不會是地下室。。”
牛頭猜到。
牛頭抬頭看向天空，黑漆漆，無邊無際。
先前下落看到的星光，現在未見分毫，而遠處地平線，有個黑影。
“馬麵，我看到那裏有個黑影，咱們去看看。”
昏暗的光芒，二人朝著凸起的地方躍進。
為什麼是躍進，因為現在的重力又變了，比剛才輕了。
牛頭估計了一下，這地方重力，變化多端。
二人控製身體，如僵屍，如鬼魅，往那個凸起的地方跳去。
近了，才發現這個凸起有點大。
“是一個土堆。”
馬麵說道。
牛頭望著這高十幾米的土堆，有些茫然。
牛頭馬麵望向這腳下黑暗籠罩的土體，沒有風，沒有陽光，隻有黑暗。
二人圍繞著這個土堆，分各個方向又找了很多，這個怪地方，分不清是平是圓，他們走了許久，最終發現還是回到了土堆。
天黑黑，夜靜靜，
幸虧牛頭馬麵不是人，沒有饑餓感，不然在這個地方早已死去了。
二人相聚於土堆旁邊，
如果沒有錯的話，他們被困在這個地方了。
怎麼走是他們最長討論的話題，可惜沒有結果。
“不如生個火。”
馬麵提議到。
“好。”
牛頭回道。
這個世界沒有光，那就得先有光。
馬麵凝聚油鍋，油鍋底下絲絲光芒，傳出。
光芒散落在這黑暗世界，不知道傳出去多遠，他們下落的時候，那些絲絲星光，是另一生命散發的光芒也說不定。
牛頭看著馬麵凝聚靈魂的光芒。
從無到有凝聚靈魂，實際上或許也是一種新的生命創生方式也說不定。
牛頭馬麵入神，絲毫沒有注意到後方土堆有一些些動靜，那是土堆的縫隙，裏麵有一雙雙眼睛，看著這光芒。
如同饑渴許多天的旅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