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馬二人在趙陽的帶領下，坐上地鐵往城裏而去。
地鐵很破很爛，但至少還在運行，顛簸的車廂，以及車廂外麵的鬼哭狼嚎似的轟鳴，無不說明這個城市的悠久。
當然也許悠久比不過牛馬二人的歲月，但這些足以震撼二人的心神。
“大爆發沒來的時候，我們總以為人類是世界的靈長，是生物的頂端。”
“後來我們才發現錯的一塌糊塗，那不計其數的比人類多幾倍數的蟲子，根本抗衡不了。”
“人類想要持續下去生存，必須小心翼翼地活著。”
“這就是教訓。”
高速的地鐵，地下地鐵是一道道混凝土板牆，以及一道又一道殺菌檢查裝置。
板牆很厚，隔絕了泥土與管道的接觸。
地下每隔幾公裏又是一道巨大的混凝土隧道，隧道很長，那是城牆的基底。
城牆很多，一道又一道環繞。
牛頭數了一下，半個小時經過的隧道不下十幾個。
隨著地鐵停穩，趙陽啟動汽車，在一道道繁瑣手續中，回到了他的家裏。
牛馬二人暫時沒有好的去處， 隻能跟在趙陽的後麵。
“你看那道隱約的輪廓就是人類正常時住的地方，而我們現在住的地方，則是在那邊。”
空地，趙陽指著一個很大的輪廓黑影說道。
“小人國。多麼可笑的名字，隻不過一月一輪回，當我們以別人為食時，就要有別人以我們為食的覺悟。”
趙陽語氣較為沉重。
對於牛馬二人來說，這裏的一切是新奇的，刺激的，玩具車旁邊是一輛卡車，很突兀。
大爆發還在持續，監控還在繼續，趙陽現在的要事就是好好休息，等待今晚換防。
明天則是看他負責的鴨欄，喂食情況，鴨欄裏少了食物要補充，產生的糞便要清理，等等。
城內一間很小很小的房子裏麵，
“二位是小陽的同事吧，好吃好喝，招待不周。”
一個婦人模樣的女人端著菜，和牛馬二人說道。
“媽，我自己來招呼，你別忙活了。”
趙陽說道。
“牛哥，馬哥，這是麵包，不要見怪哈，吃好喝好哈。”
趙陽說道。
對於室內牛馬二人來說，不餓，但是啃著一塊比房子還大的麵包，還是蠻有趣的事情。
“謝謝阿姨，真的很好吃。”
牛頭拿起一點點麵包放到口裏，一點一點咀嚼著。
馬麵見狀，也依葫蘆畫瓢。
而趙陽吃完飯後，疲倦不堪，睡覺去了。
曆經生死的他，精神一旦放鬆，扛不住了。
牛馬二人則是打算出去走走，先了解這個城市。
告知趙陽的父母一聲，牛馬二人緩步在街上走著。
偌大的街道，零零星星的人，匆匆忙忙，大爆發下，很多人昨晚睡不好，沒有什麼精神。
街道角落，公路一旁，小物件與大物件不同的堆砌著，有的如同小山，有的破破爛爛，
馬路上，龐大的車來來往往，不計其數，很多的物資經過地鐵，運往城牆外的防線。
二人走街串巷，避過各種監控，飛簷走壁，但是毫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