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都沒有。
這次隻有牛頭是聾子。
牛頭看著眼前的一張巨大的嘴巴,說著什麼,可惜他聽不到。
這個人長的瘦高瘦高的,西裝革履,戴著眼鏡。
牛頭能感覺到,這個人是在罵他。
不過他聽不到,牛頭不想回罵。
因為這個感覺爽啊,終於聽不到罵人的話了,這個世界真的安靜極了。
他不打算去學習這個世界的語言,因為毫無用處,他決定躺平,反正前兩個世界的經驗,都會死。
那他現在死的快點,能不能快速到下個世界呢。
自從那兩根羽毛沒了之後,牛頭感覺到現在的他應該是被安排的,而且在經曆光暗界之後。
他什麼時候有這個感覺的?就是現在,不可能每個不同的世界,恰好損失一個感覺,巧合就是刻意。
有人在整他麼?可是他和誰有仇?難道是空?
猜測太多沒有意義,說躺平就躺平。
牛頭隨便找個地方躺了下來。
這個戴眼鏡的人又跟過來罵一通,忍無可忍,牛頭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有病!”
那人看了牛頭一眼,見過狠的,沒見過這麼狠的,竟然自己打自己,走了。
手部打在臉上,震動傳導,牛頭試了試耳朵的聲音,還是聽不到。
他接受了這個事實——耳聾。
耳聾就耳聾吧,那就躺平。
躺平是什麼,是不娶妻,不生子,不奮鬥,能躺絕不站著。
人生哲學絕不做韭菜。
牛頭徹底地躺在了馬路上,
聽暗界是一個和紫亞界類似的世界,隻不過大部分是人類,鴨子少了,路上車來車往,人群絡繹不絕。
牛頭靜靜地躺著,很少人看他,但也有一些人看他可憐。
牛頭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可是他怎麼來的,他隻感覺一睜眼就到這了。
“叮當”
“叮當”
是錢幣落下的聲音,這妥妥地乞丐啊。
牛頭看著身前的錢幣,零零星星的幾塊錢,都是打賞。
不想要,還一個勁往上送,好吧,笑納了。
“沒辦法,生存要緊,晚餐錢有了。”
牛頭把錢揣兜裏,衣服破破爛爛,唯一幹淨的位置就是胸口了。
“叮叮當當”
又是一堆錢。
這可把牛頭旁邊的那位和他一樣的兄弟,絡腮胡,急壞了,他來了這麼久,還沒見過人們給他扔錢。
於是絡腮胡上前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