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遠遠沒想到的是,在他參加那場婚禮之後,真的有好幾個媒婆走上了他的辦公室,都是為他介紹對象的。
然而牛頭一時間有些不太感冒,畢竟他已經結了三次婚了,雖然是在不同的世界,但是他感覺到,
如果在味暗界再結一次婚,那會出大問題。
西瓜妹,黃鸝,白雪,白雪不算,已經離婚了,那就是西瓜妹和黃鸝,牛頭頭疼。
而且他確實現在還不想結婚,因為他的誌向還沒開始,他在這個村的這些政績,想必已經有許多人看見了,
如今隻欠一個機會,畢竟現在外麵的世界,比起村裏富足的生活,可是那叫一個蕭條,很多人扛不住貸款,跳樓了,很多工廠破產了,
很多崗位沒有了,消費沒有了,人人皆是沒有信心。
所以他隻能借口,出去村裏辦事,如今正是橘子豐收季節,需要他去主持橘子的銷售,而他早已經聯係了很多人,那些金條正是那些人的傑作。
好像是天意,好像是安排,鎮裏的調動下來了,新的村長也來了,那是牛頭的校友。
“張學,提起精神,如今這個村就交給你了,好好幹。”
牛頭看著眼前這個垂頭喪氣的青年,又是一個被壓垮的沒有味道的人,說道。
“村長,提不起精神,現在這個世界的壓力太大,沒有希望了。”
張學說道。
“嗯,外界環境如此,但是每個個體其實都不一樣,有人遇難則放棄,有人遇難反而從未放棄,而是積蓄力量再進一步。”
“張學,有空去看看村裏,你會發現那裏有很多希望。”
牛頭語重心長的說道,他相信張學去了村裏一定會重新振作精神,然後坐上了去鎮裏的車。
這一次,牛頭走的很平常,很平靜,沒有驚動任何人。
前路漫漫,心如鐵,味如風,當踏破絕境獲重生。
村裏到鎮裏的很近,但是不是這個村的鎮,而是另一個鎮,苦味鎮。
離著這個村很遠,車開了許久,七八個小時才到。
那是一個很奇怪的鎮,苦味鎮裏很苦,鎮裏一片大蕭條的模樣,很多人失業,也有很多人跳樓。
牛頭調任,副鎮長,是哪位調任,他還不清楚。
不過叫他去,那就去,副鎮長的工資很高,有多高?
反正現如今,靠工資,他養著他的父母,還有盈餘。
隻不過發的次數,有些不穩定。
這是牛二蛋,來之前就收集清楚了。
為什麼不穩定?因為財政收入不穩定,當前整個鎮的消費幾乎沒有,人們被壓得喘不過氣,而鎮裏又不願意放棄榨幹人們的房貸利率。
這是一條死路,走不通,會死很多人。
而這個鎮上麵的人已經沒有人情味,他們不在乎,他們隻想發工資,隻想以房產來壓榨人們,飲鴆止渴。
而且牛頭來了這裏就已經看到了,苦味鎮鎮長從某個地方出來了,某某會所。
鎮裏如此蕭條,民如此不聊生,這裏“吃拿卡要”,還是樣樣精通。
哎,這狗日的什麼玩意。
牛頭當副鎮長的第二天就請假了,他也很久沒有見家人了。
而就在他剛剛回到家的第一個晚上,一個神秘人到了。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會選你?”
神秘人說道。
“不好奇,要想我去,隻有一個條件,我必須是鎮長。”
牛頭像是早有預料一般。
“好,這個條件可以,不過你必須得把苦味鎮給我整理好了。不然你知道的。”
神秘人說道。
“慢走,不送。”
牛頭像是沒聽到他說的一樣。
“年輕人,有個性,不過我喜歡。”
神秘人苦笑,連一頓吃的都不請麼。
所以,牛頭29歲了,他現在是個鎮長了,之前的苦味鎮鎮長,又進去了,監獄裏麻將桌已經有三個了,還剩一個,那是他牛頭麼?
牛頭搖搖頭,排除了腦海裏的雜念。
這是第二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