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於是又和潘雪你儂我儂去了。
羨煞張全州，徐少強單身狗了。
“我徐少強必須得找個伴了。”
徐少強說道。
“額，這麼說說我也得找了？”
張全州吃著狗糧，疑惑道。
不久之後，
徐少強說道，“怎麼樣？有用嗎？”
張全州：“沒有用。”
牛頭：“嗯，確實沒有用，我剛剛去和潘雪試了，伸展式，擴胸式，沒用，她頭上的虛影都沒有消失，我也沒有觸電的感覺。”
張全州：“我感覺我在吃狗糧，可是沒有證據。”
徐少強點點頭。
張全州：“會不會是太大了？”
徐少強：“確實是很大，15歲的妹子，能這麼大也是一絕。”
牛頭：“你說啥話，你是說虛影的大小的原因。”
張全州：“嗯，不如你們各自去試試，沒準是少強的原因。”
牛頭想到，史珍香剛剛也是和徐少強待過，難道也是他的原因。
“那我們兩個各自試試，過幾天之後再說。”
幾天後，山嶽虛影消失了，而他手上的中華被牛頭拿到手了。
“喂，哥們，我們的中華好抽麼？”
牛頭問道，胖子姓鹿，單名仔，很胖，小山一般，三百斤左右，也很高。
“難抽的一幣，沒啥味，隨便抽抽就抽完了。”
“喂喂喂，誰說是你們的中華，明明是我撿的。”
胖子說道。
“是你的，那你還想抽不？”
牛頭說道。
“你還有？”
鹿仔說道。
“當然。”
“哥們，給一根。”
“答應我一件事怎麼樣？”
“什麼事？”
“讓我摸一下你的頭。”
“我當什麼事，隻要有中華，來來來，隨便摸。”
牛頭摸了摸鹿仔的頭，感覺到了一瞬間的電流，從鞋子裏拿了一根中華出來給他。
“我哩個丟丟，哥們你真牛，怪不得老師沒找見，誰能想到藏在鞋子裏。我說味道不怎麼樣。”
“還來不來？”
“來來來，”
兩隻手，
“哎，哥們，不兩隻手麼？”
“不了，不了，有害健康。”
牛頭刀把，果然如此，他原來能消除虛影，隻是隻能消除小一點的虛影，但是必須摸到虛影與人類的連接處。
最常見的就是摸頭，隻要摸頭，而且有觸電般的感覺，就能成功。
“那胖子，我先走了，下次聊。”
牛頭事情忙完，走了。
隻是可惜這個能力，隻能見一個，消除一個，不能從根本上消除。
不過還可以了，但是這個能力怎麼來的呢？
難道和那個夢境有關？古盤仙人？難道真的有東西在他的眉心。
隻是明明古盤縣中心湖發現的文物，全部被挖了了出來，那裏麵的東西他一件都沒得到啊。
牛頭翻開張照中發來的文物發掘圖片，仔細地觀看。
我裏個乖乖，和夢裏一模一樣。
斷裂的斧頭，斷掉的雕像，還有完好的斧頭，以及周邊氧化的黑色建築。
還有流水聲。
一模一樣。
真的是，他進去過？難道他的眉心真的有東西。
“古盤仙人真的在他的眉心？可是那些東西不是都在麼？”
“這都哪跟哪？”
“沒有啊。”
牛頭拿起鏡子觀看眉心，平平無奇，沒有凸起，也沒有凹進去，更沒有痣。
張全州說道，“你是說，你有消除虛影的能力，但是隻能消除小虛影。”
牛頭伸手摸了一下張全州的頭上，“是的。要不要試試消除你的。”
“別別別”
張全州阻止道，隻是可惜已經摸到了，一陣電流劃過。
隻見張全州頭上的虛影，還一如往常，沒啥變化。
“額，兄弟，你這啥情況？”
牛頭疑惑道。
“你別管我的，去試試別人的。”
張全州像是知道他自己的消除不了一般，很平靜地說道。
這小子有秘密，牛頭想到。
“好，那你跟我來，讓你看看。”
二人於是跑到體校各處，摸頭上有虛影的頭。
一時間，整個學校風聲鶴唳，“摸頭殺”漸漸在體校橫行，隻不過是兩個男人的摸頭殺，一時人人惡寒。
牛魔，舟魔，一時間傳遍體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