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宗想了一下說:“莫名你來給我講一下,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而它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莫名說:“是因為紅兄你在上一次跳河自殺時一個女人發現了,就這樣紅兄你就被發現了,而紅兄會在這裏是因為,紅兄在被救醒後說出來自己的情況,然後就被送到這裏來了。”

紅宗思考了一會說:“莫名你來說一下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是怎麼知道這裏的。”

莫名說:“那個人就是你父親的另一個女兒。”

紅宗想到了這裏感覺這就是命運。

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的男人,紅宗根據自己的記憶知道了這個人是父親的另一個兒子。

那個人說:“初次見麵,我叫紅夏是你的同父異母的兄弟,所以有什麼問題你可以來問我,不過別想著去自殺。”

紅宗一臉無所謂的坐到了床上麵並說:“真的是一個很大的鳥籠,我自己被你們給控在了這麼一個生不如死的地方啊。”

紅夏說:“你剛才自己一個人在窗戶那裏是想要幹什麼,你還有一些利用的價值,所以說就別想其他的方法離開這裏了。”

剛才莫名已經躲在了自己的床下麵。

紅宗說:“你隻不過是一具傀儡,而我現在就是一個被你們抓過來的新傀儡。”

紅夏快速走到了紅宗的麵前說:“你才是傀儡,我才不要你這麼說父親大人。”

紅宗笑了笑說:“我剛才好像沒有說是誰在操控傀儡,你還真是有自知之明。”

紅夏到了現在已經忍不住了一拳向紅宗打去,紅宗見後隻是一拳接住了紅夏的攻擊,但是紅夏的力氣比紅宗的大,紅宗就這樣倒在了床上。

紅夏怒氣衝衝的走出了房間並說:“你自己好自為之,今天晚上的宴會別搗什麼亂。”

紅宗眼睛看著紅夏離開房間後就坐了起來並說:“看來這不是一個遊手好閑的富家子弟,在有拳打的我是真疼。”

莫名從床下麵出來了,然後說:“那個人沒有對紅兄下死手吧。”

紅宗說:“沒有,現在我我就好奇為什麼他會來給我一個下馬威,不要在這場宴會搗亂。”

莫名叫往紅宗說:“紅兄是因為今天的宴會說紅夏的聯誼會,所以那個人才會來的吧。”

紅宗想了一下說:“這樣子就簡單了,莫名你去外麵的森林接應我,我晚上在宴會裏麵自己找方法開溜。”

莫名說:“行。”

就這樣莫名消失在了紅宗的房間裏麵,紅宗就這樣等到了天黑。